会对他说那么多私事了。”
释尘烟又道:“去年年底,一场寒灾袭来。家父就病倒了,至今未愈。”
“所以你要找那位神医?”
“这只是其一!我爹曾与我说过,我生母在将我交给我爹之时,襁褓之内还有一封信,信中多是嘱托之言,最后补了一句薛神医知我身世之语。”
刘永铭问道:“你之前就知道自己身世?”
“知道。生父不知去向,生母将我送人,已断亲缘。我即与佛有缘,原本也当青灯相伴,不问俗事。只是家父如此,不得不找那薛神医,如若能将身世问清那最好不过。若是不能,小女子也不强求。”
刘永铭却又问道:“你如何知道那个薛神医去过红杏楼?据本王所知,凡医者皆知酒色伤身,不做狎伎之事,即有神医之名更不可能触碰此类邪秽吧?”
释尘烟言道:“城西名士奇川先生与家父也有交情,常在一起论道。他见家父病情逾重,便说起了薛神医到了长安城,还去了红杏楼。”
刘永铭认真得看着释尘烟,若有所思:“他说的是傅远山!孤女、神医、傅远山、红杏楼……父皇要找的应该不是一块玉佩,难不成他在找的就是……”
释尘烟面色真诚,不像是在说慌。
释尘烟见刘永铭不说话,便又解释道:“正如六爷您刚刚说言,薛神医不爱女色,他必是因他事而入红杏楼。而红杏楼里的珏瑶姑娘是汉国名伎,琴艺精绝,小女子想,如若拿出枯木龙吟,不管买琴的是您还是珏瑶姑娘,必定能告知我薛神医下落!如此,不仅可以活家父之性命,也能知我身世。”
刘永铭从怀中掏出了一万两银票放在了桌子上,说道:“你回去与枯木禅师说一声,就说这把古琴先借本王抚玩一些时日,他若是想要回,随时来找我。这一万两银票就当作香火钱。至于薛神医下落,我还得回去问问瑶儿。”
释尘烟一听,喜出望外:“您应下了?”
刘永铭答道:“只是现在红杏楼被查封,瑶儿人还被扣在禁军里,一时间也见不着,等她出来了,本王问她就是了。得了信,本王自会去大慈恩寺向方丈述说。”
刘永铭这话其实是有用意的。
一来他不太相信白衣女子所说的事实。
如果白衣女子说谎,自己与方丈一对质,那么她就什么都漏了。
如果女子没有说谎,那么她并没有什么损失。
而且方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