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关在教坊司。”
“等等!”刘永铭再一次打断陆预的话,说道:“教坊司?不是!那个宫什么的县令已经治罪了?”
“不是说了么,孤正不立,案子还在审定,没判呢!皇上的态度有些暧昧,说不清。只有人证,没有物证,任谁也没办法将案子坐实。”
“没判如何就将家属给……”刘永铭说到这里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陆预白了刘永铭一眼,却又不好说些什么。
刘永铭笑道:“本王算是看明白了。你是怕那份账本证据被大哥所得,所以就将宫知县的女儿弄进了教坊司。教坊司是礼部属司,你以为以你礼部尚书之名,只要一句话就可以保证宫家小姐与那份证据的安全。谁知道现官不如现管!大哥知道那女人被关进教坊司以后一定是去找了教坊司管事。那管事不敢得罪大哥,所以就照着他的话去做,至于你……”
“六爷……”
刘永铭又笑了几声:“凡是进了教坊司的女人,少得了严厉管教?无论管事的怎么做,只要人还活着,您就不能说他什么!你哪里是让本王帮你从宫家小姐手上把证据拿回来!你是想借用本王的恶名,敲打教坊司那些不听话的小鬼!反正出了事也是大哥来与本王闹,闹不到你的身上!”
陆预屡屡被刘永铭说中心中所想,脸上表现得十分无奈,他说道:“本堂总算知道曹相为什么见您比见皇上都客气了!就您这心眼,不当官真是屈才了!您要是个官,必比曹相还奸!”
“你骂曹相也就算了,别带上我!你再骂?再骂,你自己就顶着狎伎的名声去教坊司!”
刘永铭说着抱着琴盒就向前走。
“六爷等等!”陆预连忙叫住刘永铭。
刘永铭头也不回得说:“行了,看在你一心在为公的份上,这事本王帮了!就别送了!”
“您说个价!要不我将那张银票还你。”
刘永铭漫不经心得向前走着:“原是应该收你五百两银子做为报酬的,但想想你之前受的罪,也就算了!这次帮了你,我们之间两清了,别再纠缠,以后也少为难本王就是了。”
陆预看着刘永铭的背景愣了愣神。
…………………
群贤坊与西市也就隔了一道大街。
只这一街之隔就隔出了大不同来。
群贤坊里幽静非常,西市的繁华与喧嚣在这里寻不到半点踪迹,它更像是园林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