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切脉都无法断定瑶姑娘的病情。薛神医就说是……说是男方的问题。”
“啥?”刘永铭一听从坐位上蹦了起来,气道:“他要是有老婆,我一准让他老婆怀上!姓薛的,别让老子找着你!”
罗仁轨连忙拉住刘永铭:“六爷!六爷!别动气!别动气!”
刘永铭这才缓缓坐了下来。
姑娘又接着说道:“瑶姑娘跟薛神医描述了一下您的情况,薛神医百思不得其解。且他要等的人也没有来,于是瑶姑娘便要留薛神医在红杏楼中过一夜。瑶姑娘自然不可能让薛神医在她房中过夜,所以就安排让奴婢去伺候薛神医。薛神医不爱女色,也不懂琴棋书画,奴婢也不知如何去伺候他,最后他将奴婢赶出了房去。”
刘永铭急着问道:“后来他为何又会从密道里走了?”
姑娘应道:“那天早上您不是来红杏楼了么……”
刘永铭的确是在元宵那天早上去过红杏楼,当时珏瑶姑娘还向刘永铭告假,说是元宵太忙,怕是不能参加会议了。
姑娘接着说道:“瑶姑娘怕您撞见薛神医问东问西,担心被您知道她不孕之事,所以、所以就让我谎称兵马司衙役为索贿稽查生人为难客人,让我带着薛神医从暗道离开。薛神医听得有衙役来,就十分配合得离开了。”
“合着此事是因爷我而起的?”刘永铭自故自的生气,然后才对姑娘问道,“你可知薛神医后来去了哪里?”
姑娘摇了摇头:“从暗道走了之后,便进了大街,不知去向。”
刘永铭有些无奈起来,他对姑娘们说道:“你们很好,能在宋宪那个密探头子那里守住秘密,没说出红杏楼的秘密,爷我很高兴,可见瑶儿对你们调教的不错!反正已经停业好几天了,也不在乎多停几日。叶先生。”
“六爷有何吩咐?”叶长青应了一句。
刘永铭道:“管他旺不旺季,让姑娘们全休三天,带她们去杨掌柜那里,每人挑一件金饰,每件金饰不得轻于一两,好好的为她们压压惊。瑶儿早已不接客了,红杏楼里不能没有能接客的门面花魁,让那个接待过薛神医的姑娘跟琴师、画师好好学点东西,捧红她。就算她学不会、学不成,她若不想接客,可以不接。以她守口如瓶之功,爷我养她一辈子。她若想嫁人,随她一份一千两的嫁妆,保她一世无忧。”
叶长青应了一声,姑娘们也纷纷下拜称谢。
“行了,都退下吧。”
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