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问道:“二哥是觉得我这里面说得有问题?”
刘永铎叹道:“我若是侯不平,亦是抵御不住这等知遇之恩。六弟,你若是参政,必然是会引得许多朝官对你死心踏地!”
刘永铭笑道:“行了行了!少来奉承我了!你一太子也用不着奉承我!回头记得把那五百两银票还我!走吧!我送你去西市,给你雇辆车回东宫!”
“好!”
…………………
黄昏未至,那侯不平便担着一个荷叶包回到了家中。
那侯不平五十不到的年纪,但脸上却写满了沧桑,想来这些年没少受罪。
他手上提的荷叶包是从御史台带回来的。
地方衙门会管全天的饭,但长安城的衙属却只管中午一顿。
虽然只是一顿,但伙食却是极好,特别是像他这样的从三品的官员,吃的不可能与其它官吏一样。
侯不平会将自己吃不完的饭食打包一份,在黄昏前带回家孝敬母亲。
侯不平刚一踏进家里便看到了桌子上的酒坛与那包肉。
而侯不平的母亲而忧心忡忡得坐在桌边。
侯不平问道:“哪来的酒呀?”
老夫人应道:“午后来了两个人,说是你朋友,自带酒肉过来,说是坐等你回来。”
“我自进京上任御史以来,弹劾了不少官员,得罪了不少人,哪里还有什么朋友呀!”
“他们刚坐下没多久,便吵了起来,然后便离开了。只是那酒……”
“酒怎么了?”
老夫人将手上的银票递了上去。
侯不平两眼都瞪圆了:“母亲!你收人银子啦!我……我……我若是被污名问罪,如何有颜面去见地下一世清名的父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