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夜里还是在禁军值班房里睡的,人证具全。”
“阿?”宫玥璃有一些想不明白。
黄奉銮又道:“六爷说自己是阎罗转世,他是在梦中给地府小鬼发的号令,让小鬼去吓大皇子。也不知是真是假,自此之后,六爷就被人叫作混世阎罗了。小姐,您下来吧,您要是不移驾,六爷若回来,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住在新房间总比在这里受罪来得好,而且刘永铭虽然毛手毛脚,对自己却无太多觊觎。
宫玥璃此时才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黄奉銮看了一眼床上已经干了的几点血迹叹了一声。
那血迹是之前刘永铭割破手指留下来的,但黄奉銮心中却不是这么想。
宫玥璃奇怪得看了一眼黄奉銮,黄奉銮只得陪笑道:“我领您去。”
宫玥璃问道:“那位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黄奉銮答道:“真说不来,他对朝臣却是非打即骂,但对底下人却是慷慨无比。宫里宫外不少奴才、侍卫都拿过六爷的赏。但他又贪财,什么钱都赚,最近听说长安城最大的青楼就是他开的。长安第一名伎珏瑶姑娘现如今只伺候他一人。”
黄奉銮一边在前边引路,一边解答着宫玥璃的一些疑问,向宫玥璃述说着刘永铭那些不堪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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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永铭抱着琴盒从教坊司里走了出来,他看看晴朗的天色,眉头一皱。
刘永铭寻思道:“之前陆预与魏文政是在茶楼密会,他若有这般诡计心眼,一般情况下不可能在那等地方密商诡计的,为何不在家里呢?家宅中都是他的亲眷,也不用担心被人撞见呀?不,不对!他不可能亲自去陇西府,他做这等事情必是需帮手的!他不是怕别人撞见自己与魏文政密商,而是怕魏文政撞见那帮手!他那帮手现在一定就在陆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