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堵宋宪,后来回了红杏楼,与太子去了侯不平的家里,最后是在教坊司过的夜,他这身衣服就没机会换过。
“再不走我可就喊人打赶了!”家仆驱赶着刘永铭。
刘永铭在此前就没来过陆预家,陆预的家人、家仆并不认得刘永铭。
不仅如此,陆预宅邸大门外面等侯的人都是外地的世家子弟或是地方乡绅。
他们也许听说过混世阎罗的名号,但也是没见过刘永铭。
而长安本地人是不会来找陆预的。
陆预的名声很大,在长安城之内的读书人心中,陆预就是一个卫道夫,根本就走不了人情事故。
在陆预家仆的眼中这就是一个穷书生想要巴结礼部尚书前来送礼。
原来刘永铭是要走的,但陆预家仆的话让他心里有些不爽。
刘永铭就不是会吃亏的主,特别是在嘴上。
刘永铭眼珠子一转,大声得喝道:“汝等小厮怎敢轻礼于我!士可杀不可辱!”
家仆被刘永铭喝得有一些发蒙,畏惧得向后退了两步。
这一声大喝使得在一边补墙做工的匠人都看了过来。
刘永铭又大声得叫道:“我手中之物乃我家传之宝,万金不与!只因我专心他事而怠于家业固有此困。我非来送礼,乃思陆礼部文人典范,特前来求其救济一食,怎料会有如此境遇!”
那家仆一句话也不敢应,不是因为他哑口无言,而是因为这等之乎者也他听不太懂。
刘永铭又道:“百里奚虽是奴隶之身,却能发教封内,开边千里,戎羌降服、巴人致贡。张仪被污窃玉伦盗,却行破纵连横,并巴蜀而夺西河!卫青牧羊放马与佃奴无二,驱军以收河套、兵临龙城,封侯关内,匈奴闻之胆裂,远遁漠北!”
刘永铭不屑得对那家仆与陆家大门哼了一声,说道:“我虽清贫,却独善其身,修身以致。陆家门子如此,想来他陆预也未必可堪!这门庭若市、官威横足,还妄称清流,哼!真是徒有虚名!不见也罢,见了倒还辱了我的气节!”
刘永铭说完抱着琴盒转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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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永铭因为抱着琴盒的原故,走的原本就不快。
他一边走一边寻思:“还得想个办法将陆预家里的那个人找出来!算了,先去找杨掌柜修琴!”
刘永铭行了几步路,便感觉身后隐隐有人跟踪。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