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奏折写的一定不一般!听太子说过,父皇之前下了旨让户部众臣工议盐引代酬,显然之前那些奏折没能传入父皇的法眼。可这道奏疏还要让易老粗过一手!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八皇子刘永键想了想,细声说道:“难不成丁尚书故意排挤那个人,不想让他在父皇面前出头?所以根本没在父皇面前说过此人与其意见?可他为什么又要保荐那个人呢?”
刘永铭笑道:“要不是那个人身上有刺,不好拉拢,丁成儒会去以官位相诱而保荐他么?”
刘永键又道:“就算是这样,那个姓厉的自己也可以单独上书,他有上奏之权呀!”
“让别人奏这道疏,比自己上奏更好!”
刘永键吸了口气,小声得说:“说是上奏解困,实则是在弹劾户部的某人!”
“八弟你最是聪明,一点就能透。”
刘永键说道:“上一科会试的主考官是礼部尚书陆预。如此说来那个姓厉的在观政的时候就很可能入了四爷党!那他今日之举是四哥授意的?”
刘永键说着,偷偷得斜眼看向了只离几步远的四皇子。
刘永铭暗笑着说:“是不是四爷党不好说,但应该不是四哥授意的,他的胆量还不足以和太子党去叫板。四哥没有御人之术,手下的人一人一个想法,谷从秋和陆预一个帮太子党一个帮大爷党就能看得出来了。就算姓厉的是四爷党,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不奇怪。”
刘永键点了点头,好似明白了一些。
丁成儒此时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只得说道:“启奏皇上,那厉舒才仗以才高,对同僚非鄙必蔑,于户部被同僚所弃,户部议事之时,他言语激烈,被臣赶出了议事厅,故臣之奏疏,未有其意见。”
刘塬好像不太想听这个借口,他问道:“厉爱卿因此事与何人争吵过?”
刘塬也不问什么事,就只问跟什么人吵,真就有一些韵味了。
丁成儒犹豫了一下,说道:“户部侍郎魏文政。”
刘塬压着火说道:“丁爱卿为朕荐贤,吏部也能破格提拔能吏,魏爱卿何以妒贤嫉能?”
刘塬一提到魏文政,兵部侍郎宋宪心中一咯噔,看了刘永铭一眼。
刘永铭目光中诡异的眼神一瞬逝,好像就是给宋宪看自己这种眼神的。
“臣魏文政有本要奏。”
“你且辨来!”
“那厉舒才视才傲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