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臣就代他谢过六爷了。”
“谢什么谢呀!要谢的人是我,若不是他,本王还真得死在地宫里,对了,释烟尘和枯木禅师呢?”
宋宪应道:“都在大慈恩寺里呆着,并未出门。但是没有说别的事情,他们对这些野和尚并不了解,也不知道他们要些做什么。对了,六爷您昨日所说的大事……”
刘永铭笑道:“就是魏文政的事情!”
“六爷如何知道皇上要将魏文政……”
“陆预写了份密折,将魏文政给告了!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你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正好,父皇想要从户部拉下一个太子党来,防止那李裕真被搞下去,将来户部真成了太子党的一言堂了。”
“所以就有了今日之事?”
“应该不只是这样。父皇应该是有别的盘算,他可能是想让我从中捣点乱,捅点魏文政的什么丑事出来。易老粗那奏疏上的太巧,干脆就是他了!也省得再费脑子去算计别的。”
“哦!原来是这样!”
刘永铭刚要说别的,却见得眼角里飘过一个人的身影。
刘永铭与宋宪下朝以后在一边攀谈了有好一会儿了,按道理来说,朝臣们也应该是走光了,但还有人在宣政殿门口徘徊,好似在等什么人。
宋宪此时也留意到了。
“别的话改日再说吧。”刘永铭说完,便要走。
宋宪也明白过来,他与刘永铭聊得越多,在一边看的人的想法也会变得越多。
宋宪向着刘永铭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刘永铭向着宣政殿门口赶上几步,道:“陆尚书,怎么还没走呀?在这里等本王?怎么?刚刚生本王的气,想找本王的晦气?”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礼部尚书陆预。
陆预没好气得看着刘永铭说道:“本堂没那么狭隘,朝堂之上常有口角,不管是事。六爷唤本堂何事呀?”
刘永铭笑道:“不是你有事?唉,算了,都一样。教坊司那件事我可办下来了!你应该办的事情……”
陆预咬着牙说道:“本堂是让你去保下那……”
陆预看了看左右值卫的禁军侍卫,没敢说出名字来。
他接着说:“你这不要脸的东西,何必糟蹋人家姑娘!”
刘永铭对陆预的漫骂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笑道:“只有这样才能保得下她呀,弄得好像你心里没数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