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别人谁敢在朕面前说君臣猜忌之事。是不是因为秦王府之事让你有所警惕?”
刘永铭苦笑道:“父皇……”
“朕了解你。你不是无能,你是不想能。你能赚那么多银子并非意外,那是你聪明才智之体现。你是觉得,朕因为了解你,所以不会加罪于你,但是朕要是不在了,太子继位以后,太子是不是也会纵容于你?原本你以为可以,但这几日你看到秦王之事以后便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对不对?”
“儿臣……儿臣不想说。”
刘塬笑道:“你知道朕是个宽宏之人,但秦王终归是自缢了。太子是个儒弱之人,你自己又刚强,最后你会如何不得而知了,是吧?你是想在朕面前表现表现,只要朕加恩于你,在太子登基前给你一个世袭罔替的虚名,或是丹书铁卷什么的,只要你不参政,太子就不会对你如何?是不是?”
“儿臣一切都指望父皇。”
“哈哈哈。这么说来,你让侯不平成为太子门人,也是为了防止以后有心之人在太子面前构陷你?侯不平因你之故使其成为太子门人,他或是因感激你,或是因正直本心,都一定会为你说话的。且太子也一定会听他一言!”
刘永铭不好意思得笑了一下,说道:“只要不说我是在离间曹相与太子的关系,儿臣就知足了!”
刘塬再一次哈哈大笑了起来:“你这嘴呀!是什么都敢在朕面前说!但朕却又觉得很痛快。至少不像你别的兄弟那般藏着掖着。行了行了,闲话也不多说了,去将内务府给朕支棱起来,以后也多与太子交好。你的谏言,朕听下了。”
“还有一件事。”
“说来。”
刘塬是真来越期待刘永铭能再说点什么出来。
但此时刘永铭却没再说内务府的事情,而是说起了五皇子。
他说:“五哥那里您关他几天也就得了,毕竟是亲生的,还能怎么着,就别治他的罪了。”
“这事你刚刚说过了。他那点烂事,朕心里都有数,要是真生气,朕早就被他气坏了。”
“儿臣说的不是他的事情,而是……而是我的事情。”
“你又有什么事呀?”
“儿臣要整顿内务府,必然是要抢五哥生意的,手段可能不会太好看。您要是治他的罪,弹劾儿臣的那些人定也要让您治我的罪!到时候您怎么处置?”
“你小子哪里来的那些个心眼。不是,你想做什么?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