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多少人认得诣岭先生,连傅远山都没见过。
于是那王珂珺为了报复“叶长青”于是来到“叶长青”所管辖的白露亭来闹事。
此时真正的叶长青却是拉了拉刘永铭的衣袖说道:“我说六爷,我不让你办这事,您非要办!您看!出事了吧!”
刘永铭笑道:“出不了事!派个人去筑竹雅屋将王元荣请来就行!你别亲自去!要不然我的身份就漏了!”
叶长青笑了一声,说道:“这倒是一个好主意。我顺便也得将这盐引拿回去。”
刘永铭与叶长青正说着话,那王珂珺在台上却显出一脸得不高兴来。
王珂珺说道:“怎么?我来给你们讲经,你们却连个坐都不给吗?”
那些护院有些慌了,因为他们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真要被他拿走了三升黄金颗,叫自己如何交待。
护院们看向了叶长青,但此时叶长青人已经走了。
但护院们却也是认得刘永铭的。
刘永铭冲着护院点了点头。
两护院见得刘永铭同意,便去一边搬来了一张椅子,又将三升黄金颗从“讲台”上搬了下来,放在椅子边上。
王珂珺拿着扇子在讲台前坐了下来,不屑得摇着扇子说道:“看在场众位的眼神之中好似多有疑惑呀?怎么?不相信我就是诣岭?不相信传说中的诣岭先生年纪这么小?”
众人的确有这等顾虑。
王珂珺又道:“即是如此我当验明证身!陆礼部找我来就是为了讲解尚书来的,我且为你们讲解一段出来,且不就行了么?众位放心,我要讲篇目即不是古文尚书里的,亦不是今文尚书里的。乃是前秦尚书里的!”
众学子一阵哗然了起来。
王珂珺得意得笑了一声,又说道:“刚刚说到要给你们讲一讲尚书经义的,但现在看你们的样子好似连尚书都没有读全!那这样,我先给你们背诵那么几段,你们且听且记,记不住可怪不得我了!”
墙边的刘永铭眉头一皱,也认真得听了起来。
只见得王珂珺清了清嗓子,诵读了起来:“王监桀迹,闻前文人之恭明德。王若曰:厚父!我闻禹川,乃降之民,建夏邦。启惟後……”
刘永铭在墙边一听,顿时心中感到了些许惊奇。
王珂珺正在背诵的正是自己写给陆预那本尚书里的“厚父”一篇。
刘永铭之所以会这么确定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