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纹!”
刘永铭道:“本王注意到了,那一只其实是父皇自己的。只是不太明白如何就到了他人的手中!另外我提醒你一点,李家之事并非偶然,亦非父皇寻衅,其实幕后另有推手,只是父皇也想惩治为祸一方的李家大族而已。或者说,那位幕后黑手把准了父皇的脉,对症下药了。”
李裕点了点头:“臣心中已有所感,奔马撞人之事并非我李氏族人所为,此必是他人嫁祸!太祖皇帝给皇上的那一对玉佩是万纹的,上面原本应该是个洛字,但那个洛字被抹去了,刻了个秦字。此等手法十分拙劣,细看之下必能知是其它玉佩所改。秦王自缢后,皇上从秦王府找回了一块,存于内务府,另一块应该是被秦王妃带走了。”
刘永铭说:“这就是我最不明白的一点了,父皇对那块改过的玉佩并未言深,其中必是有事!正如那位神秘人物,他先是冒名李氏族丁奔马撞人,又借用羌人欲卖马之机,以县库做保,使得陇西县亏空。而后借用大爷党与太子党之矛盾,将此事推入朝堂!其目的所在,可能在于逼反陇西李氏!”
“李家不会反,也无谋反可能。李家虽然丁员繁茂,多人在官场行走,但只是权于地方,万不会与朝廷对抗,以卵击石。那块被改过的玉佩来历,六爷您一定是在想,是有人起了歹心,想要冒充秦王世子,偷走了内务府的那一块以做为自己身份的象征。但他做贼心虚,偷的时候偷错了!不得已,只能将上面的洛字改成了秦字!”
“是!本王就是这么想的。但这又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呢?父皇之举比那神秘人物还令人费解。本王一开始怀疑是陆预所为,但又不太确定,因为本王怎么看,他也只是个卫道夫,他没有那份狡诈,日后我自会去证实此事。当然,更不会是曹相与大皇子了。但无论是谁,父皇也不会轻易对李家放松牙口的。”
李裕说道:“是呀!如果想让皇上松口,就得看我李家自己如何所为了。只要李家不似以前那般有地方上的势力,只要李家在官场里只留我一人,也许他会放心许多的吧。六爷,有一件事情您可能想错了,也许是有人想要冒充秦王世子而去偷取玉佩,但他没有偷错!从内务府被偷走的那一块一定还在假秦王世子的手上。”
“这是为何?”
显然,这场自说自话的争论是刘永铭输了,因为他比李裕更加着急得想知道真相。
或者说,从一开始李裕就清楚自己的处境,债多了不愁,他反而不着急了。
李裕解释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