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车,水翻车的一部份。它的另一面临河。以风水、水力、畜力催动石盘,将麦、稻磨成粉。”
“我们过看看吧!”
刘永铭说道:“你别往前跑了,前面的土耕过了,地不平,小心摔着。”
李琬瑢小跑着已经与刘永铭拉开了许多距离,她叫道:“是你带我来的!一开始说跑起来最能舒郁了愁,现在不让我跑的又是你!两面针,墙头草!你就是口是心非!明明是个高贤雅士,非得以纨绔凶蛮示人!明明是个正人君子,却以猥琐贪色具名!”
李琬瑢冲着刘永铭一阵开心得叫骂起来。
刘永铭并不生气,只是笑看着李琬瑢说着平日里不敢说出来的“脏话”。
世家的家教可谓如此。
刘永铭笑着叫道:“别跑了,小心摔着!别……”
没等刘永铭说完,只听得李琬瑢“哎呦”一声,摔到了田间。
因为开春耕犁播种的缘故,田里并没有蓄水,李琬瑢摔的并不狼狈。
刘永铭连忙快跑上前,蹲在李琬瑢的身边关心得问道:“摔哪了?”
李琬瑢指了指脚踝处。
刘永铭笑着握起李琬瑢的脚踝轻揉了起来。
他柔声说道:“都跟你说过了,别跑别跑,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
李琬瑢忍着痛,说道:“在家里别说跑动了,大声一些说话就得挨我爹娘一顿骂。也就是清明、端午可以荡荡秋千,哪里能像今日这般……”
“痛么?”
“痛,但是……舒心。”李琬瑢却笑了起来。
刘永铭一边揉一边看着李琬瑢笑问道:“有多久没这么笑过了?”
“不知道,反正平日里就算是笑,也不能像今日这般露齿。”
李琬瑢正说着,脸上的笑容突然收了起来。
她那脚也向后缩了一下,逃离了刘永铭的魔爪,然后用裙子遮了起来。
刘永铭查觉过来,向后一看,却见得一个老者领着一男一女走了过来。
那对男女手上各持着一个托盘,但却不是仆人打份,应该是老者的儿子、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