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甚事。”
“我现在最担心的不是太子党那里如何,而是我抢了五哥内务府的差事,让他少了许多进项,他现在一定恨我入骨,定是在想着用什么事情给我来那么一下了。”
厉舒才说:“他不敢,内务府里的烂账,多多少少都跟他有些关系,他也怕您把那些东西拿出来说事。”
“不是他不敢,是我不敢!户部的银子是怎么消失的?除了正常拨给征东大营的之外,就是父皇通过各种手段,先将银子在内务府过一手,再分到征东大营去。父皇这么做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要是捅出来,父皇能饶得了我么?”
“那皇上也饶不了他!”
“所以……”
厉舒才哈哈笑了起来:“臣懂了!但得找个人去翻户部的旧账,找出几笔跟五爷有关系的账来呀!臣不是不能做这事,只是臣刚上位,正是搏皇上好感的时候,要不然这个位置坐不稳就得被赶下来了,会坏了六爷您的大事。而且李裕管度支,我去做会显得十分刻意。六爷也不能游说李裕去做,那样只会让他觉得您已经加入到夺嫡大战里了。”
刘永铭笑道:“你说的很对!刚刚我就没敢向李裕开这个口。这事让工部去做!而且他们还会主动得去做。”
厉舒才想了想,两眼一亮,说道:“织造局!我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厉舒才说着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说道:“有人正往这里来,不好让外人看到我与您走的太近,我这就回了。”
刘永铭笑道:“那是杨光禄与侯夏非,我的心腹掌柜。”
“主要是时间不早了!轿子可让你给抢了,我还得走回去呢。十年寒窗下来,我的腿脚可不好使,还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到家呢。”
“路上雇个车嘛。堂堂户部侍郎没这个钱?”
“我才当上侍郎几天呀,您就想着让我去搂钱了?”
“哈哈哈。回去后帮我向嫂子问声好。”
“去去去。少惦记她,已经是我妻子了!她也比你大了好几岁呢!”
“要是没她,我们也不认识不是。”
“哈哈哈。”厉舒才知道刘永铭刚刚是在开玩笑,所以并不生气。
厉舒才一走,那杨光禄与夏侯非便走了过来。
夏侯非问道:“六爷,刚刚那人是谁?”
刘永铭笑道:“新进的户部侍郎。爹不亲,娘不爱,朝里没人待见他。明日父皇亲耕,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