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得无礼!朝堂上当威仪庄重。”
刘永铭道:“父皇,这么一大早,他在您面前告我的刁状,我当然得与他理论两句了。总不能只许他骂街,不许我回嘴吧?至少让我诡辩……不是,让我辩解几句吧?”
皇帝刘塬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在朝上听得刘永铭的话,就像是吃了开心果一般,就是想发笑,心中的烦恼也少了许多。
在刘塬的心中,听刘永铭与礼部大员吵架,的确是胜过太子党与大爷党在朝里打嘴仗。
刘塬应道:“有原告相状,当有被告自解。此正理也,秦王也与他试论一二。”
刘永铭得了刘塬的准许,一步一颤、吊尔啷当得走到宿仓身边。
那宿仓连忙侧了一步,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怕你老了,耳背听不见我说话。离你近一些好让你听见。你以我想做什么?将你按在地上踹你下裆?你那玩意也得还能使呀!”
“咳、咳、咳。”皇帝刘塬又咳了几声,说:“你再这般说话,朕便让金瓜武士打你出去!”
刘永铭低了低身子,又回头看向那礼部侍郎宿仓。
刘永铭说:“来吧,说说吧!都想告我一些什么呀?可得拿出实事出来!光骂街可不行!你也骂不过我不是。”
宿仓气道:“你、你,谁要与你骂街,我只问你!你可曾去过教坊司?那宫知县之女可曾被你凌辱?就你这德行,如何配得上秦王封号!不将你贬为庶人赶出长安,已是皇恩浩荡了!”
刘永铭哈哈笑道:“你见着我将宫玥璃给睡了?哦?你是在床底偷听来着?你老了老了,如何就养出这身癖好来了?就这样的你还告我德行有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