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如此、器物如此,功名亦当如此。”
叶长青的母亲的确跟他说过这样的话,而且叶长青也不想让自己欠陆预一个人情。
毕竟叶长青有刘永铭做靠山,在长安城之内怕也没有谁敢动他,功不功名对他现在来说并不重要。
陆预欣赏得点着头,道:“行了,随本堂一同进去看看。”
“这……”
陆预笑道:“会试将至,本堂作为礼部尚书就不能进去看看?”
叶长青说道:“小生乃是旁外人,贡院开始打扫,小生不当再进。”
“上次本堂见过你,看你人不错,想与你聊聊。”
“小生不敢。不当让他人误以为小生是您的门生。若是将来小生有幸举贡,怕是会赚人口舌,言我是攀门而中。”
叶长青是刘永铭的人,如果有个六爷党,他也应该是六爷党人。应该与四爷党的陆预保持距离。
陆预越听越是满意:“这倒是一个难题。将来你若娶……”
陆预话说到这里,想了想,又把话头收了回来。
他觉得不应该这么快就与叶长青说这些,弄得好像不经过三媒六礼他就已经答应了与自己女儿婚事一般。
陆预又道:“将来你若欲取功名。而本堂又与你相识,只这份情谊,想来地方上的人多少会给本堂一些面子,你想不中都难呀!至少一个秀才功名会有的!”
叶长青脑子一转,说道:“糊名誊录即可。”
“什么?”
“刚刚与六爷正说此事呢。”
叶长青将刚刚刘永铭所说的糊名誊录之事又说了一便。
那陆预听得连连点头。
“好!很好!”陆预十分满意对叶长青的面试。
但同时陆预又有新的疑问:“只是事出情急,怕是找不到那么多人来誊录。”
“有现成的,不用另找,就是这几日在里头抄卷之人!他们也都是有功名在身,虽非举人进士,却也是五保出来的秀才。户籍身份皆可受礼部核查!”
科举进考场考试是要五人结保,还得有不参考的且有功名的人做保才能参加考试,所以叫五保。
陆预对叶长青是越看越喜欢:“走吧!与本堂一同视察一番,随便再说说那糊名与誊录。不要推辞!”
陆预说着强拉着叶长青又进了贡院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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