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全其人。后来如何结仇?”
刘永铭摇了摇头说叹道:“他惯杀凶暴,不服管教。且嫌我每月六两薪俸太低,没有杀劫来得多。更是自由懒散,不愿签到点退。故而有所分歧。罗信雄欲带众兄弟离孤而去,而罗仁轨却想要将兄弟留下,安份创业。最终,罗信雄带着数人离开,前往了榆林府为盗去了。想来是近日朝廷剿匪清狱,他们被朝廷所剿,无处可去又回到了长安来。”
“你与他们还算是有恩,如何刀剑相向?”
刘永铭叹道:“他临走时欲拉罗仁轨一同离开。罗仁轨不走,二人反目,兄弟间刀剑相向。他并不生罗仁轨之气,却是怪孤用金银及言语使其兄弟不合,至此怀怨。若是杀了我,罗仁轨便无处可去,即可与他们一同落草了。”
“原是如此!”
刘永铭看了看罗信雄,说道:“趁着现在四下无人,无人注意。你们且走吧!孤不想伤你们性命而让罗掌柜忌恨于我。”
罗信雄哼了一声说道:“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我不是来杀你的!”
刘永铭一愣,看向了柴世荣。
柴世荣却也没有想到,还以为自己真的打赌打赢了。
柴世荣疑问道:“你们即是榆林盗匪,与大汉朝廷互为仇立,何故助其杀我?我与你们亦与分争呀?”
罗信雄说道:“我们刚到长安,身上没有钱花,所以找了个活干。是有人花一千两银子要你的命!却是没想到丰不到在这里护卫你。果然呀,这一千两银子不是那么好赚的。”
柴世荣原本想问问是谁,但他偷瞄了刘永铭一眼,却没敢开口。
柴世荣问道:“你们如何知道我在这里?”
“你昨日来的!出钱之人一早便知了,还知你必来大慈恩寺,让我们在此伏击于你。你也不必费那心思想知道谁要杀你,我不会与你说的。盗亦有道,即是败之你手,随你杀就是了,其它的也莫问了。”
柴世荣笑道:“但我还是想问一问!”
“问了我也不会说!”
“你都没听我问的是什么!何故一口咬定不说呢?也许有你好处!”
“我本就是夺命之徒,过一天活一天,性命我早当没了。但要我背道,那是不可能!”
柴世荣笑道:“我也不问你是谁出的银子!我只问你,我出一月六两银子,你可愿追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