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应该再接着涨才是,涨到四两也不算过份!谁让它缺呢!”
“但它就是涨不上去!而且……而且还在下降……”
“等等、等等。我这人笨,没听明白。”
魏仲贤接着说道:“就是我收盐引之时,有人在哄抬盐引的价,用三两五的价格开始收。他用不着收多,收个三五百引,就将盐引价给哄抬上去了!我却是以三两五左右进的价,现在……现在却降到了三两二了。”
“他往外卖盐引了?”
“不应该是放盐引,而是降到了三两来收!这样盐引的价又跌下去了。”
夏侯非此时才想起来沏茶,他拿过边上的一只锡罐,一边往茶碗里倒茶叶一边说道:“我还是没明白。不沽货怎么可能会降价呢?”
“因为盐引就这么多!汉国之内一个月满顶了也就出到两万引。我手上就有一万二了!他只要放出风声,只以三两收,那盐价就降下去了。”
夏侯非摇了摇头说道:“不太可能。除非这个人是个大商贾,在行业里有极高之份量,否则不至如此!”
魏仲贤懊悔得说道:“就是那位大商贾!”
“哪位?”
夏侯非倒完茶叶,但却没有放下锡罐,他紧紧得所握着锡罐,神色有些紧张起来,他担心刘永铭的计划被他看破。
魏仲贤急道:“李且呀!陇南李家的李且!他是我汉国第一大盐商,他一句话就可以让盐引的价上涨,也可以一句话让盐引的价下降!”
夏侯非此时才将心放了下去,将锡罐放在一边,提起了铜壶,问道:“他想做什么?”
魏仲贤说道:“抻着我!他知道我买盐引的钱是借来的,要还利息的。等着我吃不消的时候,用低价卖给他!到时候别说三两了,怕是连二两五都没有!”
夏侯非一边冲泡茶叶一边笑道:“那你自己就去将盐取了来也就是了!盐可也是一大利货呀!多少人想得一引盐引都做不到呢!”
“什么呀!我不是盐商也取不了盐呀!”
“那你就找个盐商来合作嘛!”
“我倒是想呀!那些个盐商极为团结,且他们又得买李且的面子,就是没人敢与我合作。倒是有一些小盐商想图个快钱,赚上一份。但、但他们那点财力及人脉,哪里能取到那么多盐,又能销掉那么多货呢?一个月也就一百引左右!”
一份盐引可以支取三担盐,一百引也就是三百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