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为的就是让夏侯非答应帮他这个忙。
夏侯非经营着的青衿堂在长安城里早就闻名遐迩,他也算是长安城地头上的一个风云人物。
以夏侯非的身份说出那样的话、做出那样的交易来,在场的人必定都得关注一波。
魏仲贤接着说道:“今年一年,我就只做罗仁轨的生意,产多少丝绸全归他!我可有一百架的织机呢!一个月出厂近千匹丝绸。罗仁轨就是以一千匹的量来付的银子,多算少补。一次就给了我十个月的银子,足有两万两呢!”
一般品质的丝绸零售价即使在洛阳、长安这样的原产地,也能卖到四两五到五两一匹。
要是卖到西域,其价可以升到近十五到二十两左右。
被波斯人转上几手卖到欧洲,一匹已经就是五、六十两左右的天价了。
但在长安原产地,一布丝绸的出厂批发价只不过是在二两左右。
夏侯非笑道:“即是罗仁轨那里付了些银子给你,你不如将那杨赝的钱先还一些吧?”
魏仲贤也笑道:“他那里的钱不着急着还,有一年期限呢。先让我将那些盐引出手了再说!我这一趟不能白做不是,舍去利息,不赚他几千、一万的,我如何也不甘心!”
夏侯非眼神一溜,低了低头,魏仲贤好似看出了夏侯非的意思。
魏仲贤连忙说道:“夏侯兄弟放心!不让您白做!绿绮阁里的茶围由我来出!姑娘您随便叫!若是事成!我还有一份孝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