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要是朕没记错,你以前还用屎糊了他一脸呢!”
“小孩子打打闹闹的事您还记它做甚。父皇您生气也生过了,父子间的事,能让银子生出仇来么?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别说是深宫了,就算是小老百姓家的孩子,也有偷偷拿大人钱去买蜜饯吃的时候。”
刘塬被刘永铭逗得开心一乐:“还得是你。行,朕回去就下口谕,问问他反思好了没有。要是反思好了,便让他回工部帮朕盯着吧。”
刘塬这话就是在给五皇子机会,至于五皇子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可就不知道了。
刘永铭支支吾吾得说:“那这茶……”
“算了。都不必了,差一些就差一些吧,又不是不能喝,可你不能跟你五哥一样来糊弄朕!”
刘永铭笑道:“这个您放心,儿臣给您换一些好茶,但不会是最好的。”
“还是省一些吧。”
“花不了那许多钱去。多多少少给儿臣留点利吧,不过您放心,一定会比之前好的。”
刘塬哈哈笑了一声,也不在意刘永铭口中所说的留点利是留多少。
正此时,雅间再一次被人打开,杨光禄走进来。
他看到雅间里还坐着别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关上了门。
刘永铭担心杨光禄在刘塬面前说一些不该说的话,他直言道:“给你们介绍一下。”
杨光禄习惯性得拱了拱手,但刘塬却是没有反应。
刘塬可从来都没有给别人拱手施礼的习惯。
刘永铭介绍道:“这位就是弘农杨家的杨赝杨光禄。”
刘塬一听,原本不屑一顾的眼神放出了芒光来,他看着杨赝,问道:“你便是杨赝?”
杨光禄拱手道:“正是在下。不知这位贵客是……”
刘永铭笑道:“他是我老子。”
“什么?”杨光禄有些听不懂。
“我爹!”刘永铭没好气得补了一句。
杨光禄有一些没有反映过来,他又多看了一眼,从那刘塬的坐资与神态上,他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杨光禄两腿一软,正要跪下,刘塬说道:“平身吧,在外面就别多礼了。”
“是!”杨光禄没敢站落座,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只得合着手垂在腹部,然后低着头退了一步。
刘塬没打算放过杨光禄,他问道:“你家之事朕也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