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你可别乱说话!”
刘塬突然开口对李且问道:“你是商贾,如何知道朝中之事?”
李且脸上显出得意之气来,他说:“我姓李!户部李侍郎是我堂叔,他不太同意我做盐引生意,用朝上之事来说教于我。但我还是做了!我也不怕与几位说,新上任的榆林盐都转运使李哲是我外堂叔,我取得着盐!”
刘永铭乐道:“那您就去取吧,我不拦着!我倒想看看,没有盐引你怎么取得了盐!”
“六爷这是吃定我了?您觉得我手上就没剩点盐引?其实我自己大肆收盐引也不是不行,就是有些太招摇了。找别人来收,又不放心。六爷虽然平时不修边幅,却最有信誉。我们还是长期合作吧。您收盐引,我取盐贩盐,大家都有利可图。二两七不便宜了!而且两万引的盐课我只需缴一万引……”
刘永铭连忙打断道:“你的事情我不管!”
李且说起户部侍郎李裕的话,那是好话,刘永铭并不拦着。
但说到缴税只缴一半,刘永铭可就得拦着了。
毕竟这些事传事刘塬的耳朵里可是相当的刺耳的。
刘永铭道:“你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可见你的诚意了。我也不三两三、三两五了。你也别二两四、二两七了。我都算好了。三两!谁都吃不着亏!放心,只要朝廷盐引代酬还在做,这盐引价一时间就掉不下来!”
李且想了想,说道:“掉下来是迟早的事。只是六爷您出的价还是太高!您手上不是还有两万引么?日后不管盐引的价怎么跌,我还是用这个价收您的!让一些给我吧,将来必能让您满意!”
“我就这四万引,能多赚一点就赚一点,也不想着与你有别的什么瓜葛!”
李且笑道:“六爷您有办法搞到更多的盐引是不是?夏候非是您的属下,开着赌坊,只要您一句话,也可以用盐引买筹,那一个月下来也能收到四、五百引。在场的八方金典杨掌柜、以前那个将魏仲贤告了的四通商货的罗掌柜跟您的关系都很好,这些年他们与您合作可是没少赚钱。只要给他们一些佣金,杨掌柜一个月弄一千引不算多,罗掌柜给您弄八百引不算少。”
“你倒是将本王的账算得清清楚楚得呀!”
“我估计再过两三个月,盐引的价会保持在二两五左右。一个月您出两千引!一引二两七,这每个月四百两的银子就跟白捡得的一样!还有一桩生意,我觉得您也可以做!”
“本王不想再在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