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直等到了下午四点左右,那曹岳才从外面回到家中。
曹岳在门口便听说了刘永铭带着两个人闯府,但他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是笑咪咪得走进了厅堂。
“是什么风把六爷您……”曹岳拱着手走来,话说一半便停住了。
曹岳眼神一凌,连忙转过身去,对着身后的家丁便是一顿吩咐,然后才走了回来。
曹岳上前正要行礼,刘塬将手一摆,说道:“行了,别客套了。在宫里都没让你行这大礼,在你家更不必了!”
刘永铭对曹岳笑道:“可不是我带他来的!是他硬要来!”
“坐吧!坐吧!”刘塬一句吩咐,曹岳便乖乖得坐了下来。
曹岳心中打起鼓来,问道:“皇上如何到微臣家中来了?”
“原本想去内阁找你,但又不知如何开口。想招你来延英殿,却觉得那里太过正经,怕你不说实话!有些事、有些话的确是不能在宫里说。宫里多拘谨呀!”
“不知皇上所咨何事?”
刘永铭此时却是收了收声,一句也不敢插嘴,他站起身来,走到厅堂门口,左右张望着,好似不想听二人的对话。
刘塬与曹岳刚开始说话还算是小声,但渐渐得也就大声了起来。
刘永铭听得刘塬用不满得语气说道:“朕不是在问你要不要打,而是问你怎么打!朕知道在宫里,你一定不会开这个口,所以只能到你家里来问你了!”
“臣……”曹岳有些为难起来。
刘塬因为刚刚李且的事情,心中本来就烦燥,曹岳越是这样,越是让他觉得生气。
曹岳与刘塬相处几十年了,自然知道刘塬的脾气,此时若是不说,怕是龙颜大怒,不可收拾。
曹岳只得应道:“先难后易。”
刘塬见得曹岳打开了话题,连忙问道:“此话怎讲?”
曹岳说道:“临我汉国者,先不论羌番、蒙人与征西,只说那晋、齐、楚三国。晋有契丹、蒙古为患,近年已成强弩之未,为防有变与我盟好,更无力与我汉国相雄。楚帝年迈,长公主摄政,内政不甚,民生凌乱。权之宜变、民之宜变,必有内乱之祸!其亦无力与我汉国相争,近些年来边境也算是太平。”
刘塬细细听着曹岳的话。
曹岳接着说:“强者唯齐也!亦唯有齐国与我大汉有所争。若能破齐,天下威震,天命在我,则天下可霸也!届时行以王道,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