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蜀而下荆湘,顺江而下!”
刘塬点了点头,他看向了厅堂外的刘永铭,叫道:“小六子!过来!”
“雨越下越大了父皇!”
“谁问你雨了!问你有什么想法!”
刘永铭贱笑道:“儿臣听是听到了,但儿臣哪里有什么想法,我又不懂这个。”
刘塬板着脸说道:“可朕觉得你懂!只是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懂而已。小七成年之时说是要为朕分忧,朕很疑惑他会些什么,他跟朕说了许多行伍行兵之事。小七的那些话可不是胡琏庸一个文官能说出来的话!那些东西都是你教的吧?这里没有别人,你尽情说就是了。”
刘永铭连忙说道:“七弟自小就爱练武,我是曾跟他说光练武没用,万人敌不是勇冠三军,而是统兵御将。但我没教他什么呀,都是他自己跟别人去学的!他跟京城那几个武将走的很近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自小机灵,不只是朕知道,曹相也常在朕面前夸你有机谋、有胆识呢!好了好了。且说刚刚所言之事,别的不提了。”
刘塬看似好话,实则是在两边离间。
一边是告诉曹岳刘永铭有心计、有本事,以后多防着点刘永铭。
另一边是告诉刘永铭,曹岳对刘永铭有看破的眼力,即使刘永铭没参政,他也时时刻刻都提防着。
刘永铭堵着气,坐在一边不说话。
而曹岳却是笑着解释道:“只是皇上问起七皇子为人,故而应答。未有其他,六爷不必介怀。”
刘塬瞪了刘永铭一眼,说道:“你且说你的,朕又未必会从你所说!”
刘永铭不爽得说道:“拿这种事情问我一个对朝政什么都不懂的人,合适么?还不如看看史书里,别的皇帝是怎么做的呢。”
“嗯?”刘塬此时对刘永铭的话极为感兴趣。
曹岳一听即明白了,他说:“六爷的意思是从古至今,未有北征而成帝业者。当从北征南,至淮过江。至于两广之地,传檄可定。”
刘塬点头说道:“朕与曹相所想甚合。”
“桓宣武有奇才而不可得其志,正因此古理!其能征蜀,皆因运气使然,而非气运。气运者,以国力优战之机先也。而欲得江南必攻江淮,欲攻江淮必定江上,欲攻江上必得襄阳!此恒古之理也。”
桓宣武即是恒温,桓温打到成都之时已成疲惫之师,成都城外,桓温前锋战败殆尽。
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