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相说的都对!听曹相的!不过……”
“不过什么?”刘塬问。
刘永铭呵呵笑道:“不管晋、楚契丹如何,这并不妨碍破齐而得关外河南之土呀!”
“打了再说?”刘塬皱着脸皮问。
曹岳连忙劝阻道:“不可!当以庙算为先!若不谋计,当有败国之象!”
“千世衡久,只争朝夕!”刘永铭说,“若无河南之富、河东之庶,如何固民养兵?说句最难听的话,关中人口太多,你曹相每月都得愁着上哪里去弄粮食喂饱那些嗷嗷待哺的百姓。现在的军粮还不是曹相您一点点得省出来的么?也没少从晋国、齐国那里弄来吧?若不先取河南,仗一打久,我们哪里来的那么多粮草供应?百姓又吃什么?”
曹岳说道:“应征都皆为民,而……而汉国之富聚于世家之手!若耗民,则世家势大不可制也!”
刘永铭说道:“若起汉齐大战,父皇不至于会御驾出征。有父皇坐镇关中,留一军守备,哪个世家敢轻动?干脆,没动手之前先杀一儆百,吓吓他们再说!若是指东顾西,两头彷徨,未战而先败了!”
刘塬连连点头。
曹岳看了看刘永铭,说:“六爷!此话……此话不当说!”
刘塬摆手说道:“此处并无他人,当作此子疯言即可!”
“但六爷所言……所言皆正理也。”
刘塬看了看刘永铭,又看了看曹岳。
刘永铭傻笑道:“我……我哪里说什么正理,我就是为反对而反对。不过曹相好像是真的想要跟那些世家叫叫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