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解的案犯多了可就不太好下手了!发送人犯是司马义的活,这人好打听事,大爷党有的是办法让他单独押解人犯,所以我必然加派人手!案子是我审的,人犯押解途中若是出了事,我定然是讨不得好!”
“谁让你加派人手了!”刘永铭不爽地说。
“阿?臣又不明白六爷的意思了。”
刘永铭越发得不耐烦起来:“把你的人给我,留在我的产业里吃吃喝喝,会有其它人帮你护送的!
“其它人?”
“这个你别管!父皇那里一定会派人过来给我的!”
“您是说禁军侍卫?”
“别问!宫千树是千万不能死的!他若是死了,他那娇滴滴的女儿可是会寻短见的!且父皇还会觉得自己失信于一妇人,必然震怒。龙威一吼,大哥可就真完了!至于宫千树到底是谁弄的死,到时候已经不重要了!”
“什、什么意思呀?”谷从秋好似已经猜出来了,但却又不敢说出口。
“别小看了曹相!”
“阿!你是说……”
“没有!本王什么都没说!唉!太子是宽厚,只是万一最后太子党独大,以曹相的手段,想来谁都别想有好果子吃咯!我受封的可是秦王呀!秦王……当年皇叔也是封的秦王,结果呢?”
谷从秋也不好回答刘永铭的问题。
刘永铭感叹了几声,而后带着失落的情绪得走开了。
谷从秋却在心里发着凉:“怎么……怎么还有这么多后续呀!这事到底还有完没完了!”
…………………
刘永铭下了朝没去红杏楼,而是回了秦王府。
那秦王府在叶长青的安排下终于开工修缮了。
工匠们在王府里里外外都忙碌了起来。
刘永铭的那位皇叔秦王是深得太祖皇帝的宠爱,连军政大权都交给了他,反而将是太子的刘塬扔了了一边。
而这座秦王府就是太祖皇帝为秦王修的。
所用的木料都是最好的,特别是那些柱子,虽然二十年没人住过了,却没有太多虫吃鼠咬的迹象。
只要上几道漆也就行了。
各屋各房的门窗也不用换新的,清洗之后糊上新纸就能用。
不过屋瓦、墙面等都需要修整。
就这简单的修缮工作,也得花不少银子。
万幸刘永铭从李且那里得了六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