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虚还在他耳边不停得叨叨着内务府里的一些日常杂事。
刘永铭知道丁虚是在认真得汇报内务府里的情况,虽然自己不怎么听,但也不好打断他说话。
正此时,从远处走来一个人。
那人穿着四品侍郎的衣服,拉着官袍下摆急冲冲得就往大堂赶来。
刘永铭一看,不是刑部侍郎谷从秋还能是谁。
刘永铭两眼一亮,噌得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并吓了丁虚一大跳。
那丁虚停下嘴巴,看向了来人。
刘永铭正想着上去打招呼,却见得谷从秋向着大堂门口的一边看了一眼。
突然谷从秋大叫了一声:“哎呦妈呀!”
没等那声音消下去,谷从秋便一屁股坐在了大堂前的台阶之上,然后从台阶滚了下去。
刘永铭一见,连忙走上前去。丁虚也跟着走了上去。
刘永铭下了台阶扶起了地上的谷从秋,笑道:“哟!谷侍郎!您怎么有空来内务府了?我内务夜自有慎刑司,好像也麻烦不到你刑部吧?”
谷从秋指着大堂门口的那具假人说道:“我说六爷!您内务府里怎么摆着这种玩意!刚刚臣还以为是有个兵丁守在这里,走近了才发现是个傀儡!这东西跟纸人似的,真不吉利!太吓人了这是!”
刘永铭哈哈笑了起来:“这可不是纸人,纸人哪里会有这么像的!”
“是呀!还真像是一个人!”
“什么叫真像呀!它之前本来就是一个人!得罪了爷,让我剥了皮,用稻草萱实,摆在这里做好看的!”
“什、什么?六爷,这……这哪里好看了!”
刘永铭哈哈笑道:“一个脏官的二世祖!他老子混蛋,他儿子比他老子还混蛋!不杀了做甚?吓到你了?”
“那是呀!”
刘永铭回头看了看丁虚,说道:“丁总管,您里头先等一会儿。爷我与谷侍郎说一会儿话!毕竟这也是条人命,多多少少得跟他刑部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