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左右,将那扫帚猛得一抽,抽回到自己的手中。但她也不再抽打刘永铭。
王珂珺小声得生气道:“你说要弄个女书院,请我当先生的!你忘了?”
刘永铭轻笑一声说道:“还以为什么事呢!不是说了么,此事还在筹备!目前已有些眉目了!”
“哦?”王珂珺半信半疑得问道:“进展如何?”
刘永铭说道:“六爷那里已经托了人去请翰林院夏待诏做此女书院之山长!”
“夏待诏?我虽是女流,不入官场,但也听我义爷说起过翰林院里的那些高贤,但没听说翰林院还有这么一个人呀?”
“是个棋待诏,并非翰林待诏,更不是翰林学士,奇川先生自然不会提起他来。”
王珂珺没好气得说:“一个下棋的,他能会些什么,怕是学问还不如我呢!”
刘永铭乐道:“小姐戾气莫要太重,我可也是会下棋的。夏彷虽是棋待诏,却也是个进士出身!他是厌倦了官场,这才只愿做个棋手而已!其学问并不弱于奇川先生呀!”
“阿?”王珂珺对夏彷并不了解,只以职位对他进行定性,一听到进士二字,王珂珺便不再对夏彷的学识有所狐疑了。
凡进士皆学霸,其学识自然是不用别人来议论的。
刘永铭笑道:“且此女书院,不当于闹市之中,还得找个僻静之所,且来往方便,更易让家中人接送方是!近日烦的正是此事!”
“这倒是件麻烦事!能将女儿送进女书院的,也必然是大家。小姐来读书,也必然是要人接送的……”
王珂珺自己也没有想好哪里合适。
刘永铭笑道:“我已有目标了!有一处院落极为合适!今晚便前去讨要!我若是讨要得来,便请你去一观!”
“真的?”
“真的!”
王珂珺想了想,问道:“明白我去哪里找你?”
“今晚我去要,但也未必马上能要来呀!”
王珂珺不爽地说:“不行!我心急!你定要弄来!明日我要与你去看!省得被你来回哄骗!”
刘永铭轻笑了一声:“行行行!明日且明日吧!”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击掌为誓!”
“男女授受不清!”
王珂珺噗嗤一声乐出声来:“这可不是愤世忌俗的诣领先生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