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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永铭说道:“你不觉得豫王今日很奇怪吗?为了两万两银子如此大费周章?他豫王也不至于穷成这样吧?”
李裕摇头说道:“臣身在户部,但也曾在内务府呆过,知道豫王家的家底。若是平时的确不会为这两万两银子发愁,可是现在又摊上了太后七十整寿,他这个豫王还真能不出点银子么?怕也得将他王府掏个半库出来。”
刘永铭笑道:“你这是拿了他多少好处,为他在这里哭这穷份!孝子贤孙都没哭晕在灵前,你这帮着出殡的倒还躺进坟里不起来誓要一起陪葬了?”
在一边听着二人说话的李琬瑢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来。
“不得无礼!你先一边呆着去!”李裕没好气地对李琬瑢说。
李琬瑢却应道:“我还等着他教我那首琴曲呢。”
“你!”
刘永铭笑道:“豫王是跟我哭穷给你看!就算是银子出的少,皇上、太后那里也不会怪他!要不然也不会有今晚这一出了!行了行了,我跟你女儿聊聊天,你忙你的去吧!将豫王招待好了也就行了。但本王嘱托你一句话,别跟他走得太近!”
刘永铭最后一句话说得十分认真,这让李裕镇了一下,但又没明白刘永铭话中的意思。
“六爷,您还没吃几口呢,何不厅中再叙?”
刘永铭笑道:“行了,我不想见到豫王的那副嘴脸。你自己陪他去吧!”
刘永铭说着拉着李琬瑢一起坐在了树下的羊毛毡上,移过神品春雷就教起了李琬瑢来。
李裕十分无奈,只得自行离去了。
李裕一走,刘永铭才开口对李琬瑢问道:“刚刚没跟你爹说那黑衣人的事情吧?”
“没有!”
“你也不问问那黑衣人跟爷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