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是皇帝身边的密探头子,连内阁的两位辅政大臣见了他也都客客气气的。你们家如何惹上了他了?”
刘永铭白了刘永铎一眼,道:“你少说话!”
刘永铭回头对王珂珺说:“依我看不见得!二十年前之事早已时过境迁,就算是如今,也早与你无关,他们没必要诓你。这样,你回去一趟,看看情况。如若有什么变故……你到大慈恩寺来!那里是佛门净地、国家寺庙。就算是他宋宪也不敢在那里造次!”
王珂珺心中有些急,一时间失了主意,她说:“我、我想去找找我哥!”
“别!会试在即,可不能叫他分心!大慈恩寺里的方丈枯木禅师是奇川先生好友,他定会护你安全的!”
“好!”王珂珺听了刘永铭的解释一下子放心下来。
她应了一声正要起身离开。
刘永铭突然又道:“等等!”
“怎么了?”
刘永铭想了想,又说:“你先别这么早回去。我先派个人先到傅家瞧瞧情况,如若奇川先生真是病了,你再回去不疑,不急于一刻!”
“好!”王珂珺高兴了应了一声。
刘永铭走到侍女身边又吩咐了几句,那侍女便离开而去了。
刘永铭之所以会这么说,那是因为他要等那步青云将骑驴老头抓了之后化装去傅远山家里才行,太早回去了,定是要出事的。
太子刘永铎见得王珂珺不再说话,连忙说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们接着行酒令吧?”
刘永铭瞪了那刘永铎一眼,一脚踩在了刘永铎的脚背上。
刘永铎痛叫一声,而他身边的陶大眼却当作没看见。
连陶副统领都看得出来,现在绝不是喝酒行令的时候,太子这话是十分不合时宜的。
刘永铭回到王珂珺的身边,轻声安慰道:“没事的!奇川先生吉人自有天相。且还有我呢!之前与奇川先生极熟的枯木禅师让我帮他找一位薛神医,我已有眉目了,过几日找到他来为奇川先生治病,定是能药到病除!”
王珂珺眉头一展,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我记得那薛神医来过我家的!”
“我知道,奇川先生与我聊起过他。”
刘永铭这就么与王珂珺说起了话来,排解她的心愁,而那太子刘永铎却是一句话也插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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