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自己的身份来,只有在长安城最好的销金窟里消费,才能显出他的地位,别的地方都不如那里能显摆。”
“可他为什么没来呢?之前六爷您曾说过,上官汲即是那假秦王之后,当时他人便在长安吧?”
“因为他怕丢人,所以来不了!”
“丢人?”
刘永铭笑道:“上官汲输给我了一千五百两银子!他身上都空了!根本没有银子会这红杏楼的账!他如果不帮着薛神医一起付了账,他会觉得很失面子!那怎么办呢?只得不进红杏楼见面,或是等薛神医出来再随尾于他。但是……呵呵,一来当时宋侍郎你也派了人,二来薛神医从红杏楼密道走了,你们两波人是根本没见着他的人!”
薛西垣苦笑道:“六爷什么都说对了。”
宋宪问道:“即然薛西垣都知道那秦王世子是假的,为何还要与他见面呢?”
刘永铭笑道:“他们相约见面是因为薛神医放心不下那秦王后人,理准确得说有人用秦王后人的安全威胁了你薛神医,是不是这样?别再问孤王为何会知道,因为真的不难猜!”
薛西垣叹道:“一切如六爷所料。其实……其实不是我不肯说实话,而是……唉,与您实话实说了吧。我现在是真的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刘永铭笑道:“但我知道!”
“什么?”薛西垣惊了一下。
刘永铭又说:“放心,她很安全,我没派人去打扰他的生活!而且父皇也知道她在哪了!也没将她如何!你且说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
“她……她在哪?”
“别问!让她就这么好好得活着吧,别去打搅她了!且说你的。”
薛西垣觉得刘永铭所说的话十分有道理,他只好说道:“六爷都知道了,我也不瞒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