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摆,笑道:“薛神医,你这些日子便直接住在奇川先生那里吧,枯木禅师的病情还需你帮其调理才是。至于安全你放一万个心!宋侍郎这里不会将你们如何的!若是想为难你们,早将枯木禅师抓了。”
薛西垣应道:“六爷一早便知道枯木禅师身份,宋侍郎也怀疑他是赵长史。但你们也一直没对他如何,可见皇上早不纠结于当年之事了。所以现在我并不担心朝廷会如何,而是……”
“哦!”刘永铭说道,“胁迫你之人其实是前朝周太子柴世荣。不过自上一次本王大闹大雁塔地宫之后,他怕被朝廷发觉,现已不敢再来大慈恩寺了。你且放一万个心!至于那个假秦王世子,已被正法了,只是没公布与世人知晓罢了。”
薛西垣宽下心来,向刘永铭拱手说道:“只听闻混世阎罗不羁于世,却未想您有如此之才智且胸怀宽广!”
刘永铭笑了笑,刚要说话,却听得屋里传出一声王珂珺的叫声来。
“爹!”
想来此时父女已然相认了。
刘永铭摇了摇头,说道:“此时他们必抱在一起哭呢。薛神医,麻烦您进去为枯木禅师诊病,也好分开他们,省得悲心过度伤身伤神。”
“是!”薛西垣应了一声,又走了进去。
宋宪见得薛西垣进去,一边感叹一边走到刘永铭的身边来。
他说道:“却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这也就是六爷您能想得到了。”
“还有你没想到的呢!”
“什么?”宋宪惊了一下,问道:“您刚刚还有什么没说呀?”
“当然有了!但你不会想听的,父皇不想让你知道。不过李裕却是猜出来了,好在他嘴巴严得很,这要是屠之佑想到了什么,还不得传扬地人尽皆知。”
刘永铭所说的是那秦王后人的身世与下落。
宋宪一听,不再发问:“臣知晓了,今日之事臣会密奏皇上知晓,
“对了。”刘永铭对宋宪问道:“父皇给了太子一面金牌令箭,你知道么?”
“臣知晓。”
“发生什么事情了?”
宋宪答道:“之前听了六爷您的话,所以想将赵伯伊调离去剿匪。但……他虽然接了兵部调令却没有将本部人马开拔的意思。生乱在即!”
“让太子去他那里是你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
宋宪苦着脸说道:“臣劝解过皇上,但皇上执意所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