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坐了下来:“六爷,我……”
刘永铭一边吃着馒头,一边打断他的话,反问道:“你有什么诉求?”
赵伯伊一听,一下子证实了心中所想,刘永铭的确是为自己的事情而来的。
赵伯伊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那陶大眼马上又紧张了起来,他正要拔刀,刘永铭向陶大眼的身上一倒,死死得将陶大眼要拔刀的手给按住。
陶大眼明白刘永铭的意思,这才松了些劲。
刘永铭此时才坐正了身子,对赵伯伊生气地说道:“你站起来做甚呀!这是板凳,你坐着一头呢!你一站起来,那头就翘起来了,非得让本王摔个跟斗你才开心呀!”
“末……末将……”
“坐下!”刘永铭喝了一声,那赵伯伊就这么老老实实得坐了下来。
刘永铭白了赵伯伊一眼,问:“听说你也曾许过书?”
“考中过举人。”
“如何没有再去考?当文官多好呀,非要当武职!在朝里都是正三品的官,那文官就是比武将要高出一头来!”
赵伯伊叹道:“朝里……哎,六爷,末将觉得您这人还行!也是能与我聊得了之人,末将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不是我不想考进士,而是每次主考官都不让我过!甚至是故意将我卷子给黵了!我实在是气不过,问过家里人这才知道……”
“旧秦王府长史赵谦之事?”
“是!”赵伯伊应了一声,又道:“自赵谦失踪以后,皇帝对我们赵家好似特别有意见!我们……我们真是举步为艰呀!这也不是我一个人如此,我那堂兄弟赵伯伦之文采,胜我十倍有余,其有治世之才呀!结果不过是翰林院一个八品的典籍!数年都不得升迁!且如今又莫名其妙得……哎!六爷!我……我这心里……”
刘永铭举酒坛向赵伯伊递了过去,笑道:“喝酒能解千愁,喝一口,慢慢说。行伍之内不会喝酒可是会让同行笑话的!”
赵伯伊心头烦闷,接过酒坛,咣咣两口下去,便将酒坛放在了桌上。
赵伯伊接着说道:“去年春夏之交,朝廷又派人下到地方来收生丝!且就专找我陇南赵家!要我们出生丝三百担。说是银钱秋后再结,可朝廷什么时候结过什么生丝银钱!”ωωw..net
“等等!等等!”刘永铭连忙叫停。
那太子刘永铎也来了兴趣,他问道:“朝廷何时向下征收过生丝?此事我如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