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把羌马拉到内务府,再一次卖出破绽,让我一下就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您故意的!赵伯伊那里你也只是想逼一逼,他反不反,对你来说其实都无所谓!因为你根本就没有真的要谋反!更不可能去联系什么禁军副统领李从柯,只能说李从柯是因为其它事情而被赵伯伊陷害冤枉的。”
豫王大声笑道:“哈哈哈!小六子呀小六子!果然,你那几个兄弟里,最聪明的也就是你了!”
“皇叔!你为何要这么做呢?这么做与你半分好处都没有呀!”
豫王突然语重心长地说:“小六子!你的确很聪明,只是有一些事情,你还不知道!”
刘永铭白了豫王眼:“皇叔!没想明白的人是你呀!父皇是什么人?是明君!皇子党争在他的眼里,只不过是御臣的权术而已。是因为当初世家、豪族势力磅礴,足以左右朝局,所以父皇才想出了这么一个主意。父皇是故意让那些人各自依附想依附的皇子,让他们相互制约。”
豫王摇了摇头,他好像不相信刘永铭的说法。
或者说,他刚刚所说的与刘永铭所言的不是一回事,二人不在同一频道上。
刘永铭又道:“如此一来,原本世家与宗室之争变成了世家之间的争斗。要是哪一天世家豪族之权势不再能左右朝局,那么大汉国也就不会再有现在的皇子党争态势了!父皇可以容许臣子们争斗,甚至纵容皇子们带着臣子内斗,但父皇一定不会容许皇叔你参与其中,因为你参与进来,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
豫王微笑道:“小六子,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嗯?”
豫王用一种诡异的笑容冲着刘永铭笑道:“你知道二十年前的八月十五那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事么?你知道太祖皇帝是怎么晏驾的吗?”
刘永铭愣了一下。
豫王哈哈大笑起来:“太祖皇帝是被皇兄用被子给捂死的!”
“什么?”刘永铭惊愣了一下。
豫王越笑越开心,他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你知道你母妃是怎么死的么?你以为她是因生你时难产而亡?哈哈哈!她是中了蓖麻之毒,原本应该是第二天才会毒发而亡的。可此时偏偏因中毒使得羊水破了。她是一脚踏在鬼门关上生的你,你生下来了,她却走了!你还记得之前在李裕家里你曾问过的密道之事么?”
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刘永铭不相信这时候豫王会对自己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