癔症,他……”
“行了,你别说了。”刘塬向着篝火走了过来。
刘永铭道:“我怎么能不说呢?您怎么进来的!外面禁军围着,里面府卫守着……”
“地道!你小子还嫩着呢!”
刘塬应了一句之后没再理刘永铭,而是走到了豫王的身边,在原本刘永铭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刘塬看着那堆篝火,叹息了一声,说道:“我们兄弟之间,何以至此呀!你这让朕如何抉择!”
豫王哈哈笑道:“你没法抉择就对了!心里难受么?痛苦么?你可以用劳心来暂时忘却那些前事!但我不能!我闭上眼睛就会想起二哥伸着舌头吊在秦王府大梁之上!想起父皇死不瞑目的样子!”
“三弟!不是你想的那样!”
“大哥,你要动手便动手吧,又何必装出那一副慈悲心肠呢?你也装不像呀。父皇你杀了!太子妃也被你弄死了!二哥最后也被你逼死了!二十年了,轮也应该轮到我了!”
“三弟!”刘塬喝了一声,刚想解释些什么,却又想起了刘永铭在此。
他向后看了看,说道:“小六子,你走远一些。朕与豫王有些话要说!”
刘永铭却不敢离开,他苦着脸说道:“父皇!这里……这……”
“豫王与朕是同胞兄弟!他不会害我的!正如刚刚你与豫王坐在一起,他知道你也不会害他一样!你且到一边去。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