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的吧?二哥也是你逼死的吧?都到这份上了,你还想着说谎找借口么?从你嘴里说出一句实话怎么就这么难呢?”
刘塬叹了一声,说道:“当年的事情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唉!朕与你说了吧!”
“你早应该说了。”
刘塬顿了顿心情才说道:“那一年八月十五,父皇在宫里设了家宴,但二弟迟迟未至,父皇脸上已经很不高兴了。团圆饭都不在一起吃那还能叫过节么?”
豫王说:“这事我比你清楚。那段时间商洛府大疫,二哥一直在户部忙着赈灾之事所以来晚了。他曾派人来过我的王府,说是没空为父皇准备中秋孝礼,让我备货之时也帮他准备一份。当时父皇是发火了,但你不应该劝他。父皇那撅脾气,你越劝他越火!姓刘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这撅脾气!”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但父皇当时连桌案都掀了,这要是传进朝臣们的耳中还不知道如何议论呢,我不能不劝呀,天子事非一人家事,而是天下事!”
豫王哈哈笑道:“天下事?哈哈哈,你哪里想的是天下事呀!你就是想让二哥难堪。你就是想要报复二哥,让父皇对二哥发火!你很嫉妒二哥吧!你是太子,但许多事情父皇却让二哥去做,你这个太子也只是名义上的太子而已!而且父皇在知道你与表妹有私情的情况下还把她给了二哥做王妃,你怎么可能能吞得下这口气去呀!你登基以后我能想得到你一定不会放过二哥的。”
刘塬没有理豫王的恶言,继续说道:“当时父皇就只吃了你上贡的一枚南果,就再也没有吃别的东西。他越想越火,把案子都掀了。歌姬们乱作一团时,父皇便气冲冲得回了含冰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