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之岳父,在前朝时因义气打死乡霸,举家而逃。因其孔武,以猎兽为业,托以此名。因无前籍,未入户陇南,衙门与邻里具不知也。臣也是后来从妻口中所知。”
“即无户籍如何又能名媒正娶?”
曹岳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成亲之时并未登档。不瞒六爷,婚书家册是臣在做太子舍人时弄的。臣当时在官场还算是有些关系,且皇上厚爱为臣,帮臣入籍了长安县,且还给了臣妻一份诰命。”
“原来如此!”刘永铭饶有兴趣地说:“这么说,外面传闻你亡妻之事皆是真的?她真是被困以后投河自尽的?”
“是。那年她回乡祭奠臣岳父,半路遇匪,其不愿被辱,投于河间,尸身不存。”
刘永铭笑道:“既然都没看到尸身,你又如何确定她已经死了呢?要是你那个亡妻未亡,你待如何?”
曹岳一愣,痴呆地看着刘永铭。
刘永铭贱笑着问道:“曹相为何这般看我?”
“六爷您平日虽然不学无术,纨绔示人,但您……您这话不像是无的放矢!还未敢请教……”
刘永铭哈哈放声大笑道:“一句玩笑话而已!你还当真了!”
曹岳一脸认真:“六爷!您知道些什么?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