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提起过!但就这指力而言……”
“不会是他吧?”夏侯非突然问了一句。
罗仁轨深吸了一口气却不敢说。
罗信雄则是苦笑了一声:“我就是败在他那一指上的!但……但六爷的内功好似不是出自那人之手!”
夏侯非不解地说:“我到现在也没明白六爷到底是怎么在二十岁左右就有所大成的!他还有时间去读书、抚琴!”
夏侯非说到这里,那叶长青安心得也在桌边坐了下来,与众人聊起了刘永铭来。
…………………
永兴坊内大多数都是园林式的高档住宅。十字街将永兴坊分成了四块。
虽然许多达官贵人喜欢在后院里种树,但成片的树林却少得可怜。
非要说有树林,那就得说起这永兴坊荷恩寺里的禅林了。
正值春日,那禅林里的树木都开出了新枝、发了新芽。
但在黑夜里,却看不见那许多欣欣向荣的场景。
便是林中轻呼而过的夜风都会让人觉得有些慎怕。
林莤站在一棵枯树之下,她的身后站着的便就是曹岳。
曹岳是汉国首辅,标准的读书人,而那林莤却是实打实的江湖人物。
两个完全不协调的两个人,此时却汇聚在了一起。
林莤的轻身之法让她变得十分轻盈,如果她真想甩掉曹岳,想来这个时候曹岳已经不知道去哪里寻人了。
可见,在林莤的心中还是断舍不下这份情。
她似乎在等着曹岳说出那三个字来。
曹岳气喘嘘嘘地看着林莤的背影,只是一味地喘气,不曾将话说出口。
“你还想做甚!”林莤没有回头,只是看着地上被月光拉长的曹岳的影子。
曹岳扶着树,他的体力明显有些不支。
“我……我们都老了!”
“我知道!”林莤的语气中带着各种不服。
曹岳疲力地说:“我追不动了!你也别跑了行不行!”
“我没跑!我站着呢!你想说什么就说!说完了我还有事呢!”
曹岳摇了摇头,将最后的气喘匀了,这才开口问道:“你为何要假死?”
林莤哼了一声:“你就为了质问我这话而追了我这么远?”
“不!不是质问!玟儿需要你!她若是知道你还活着,还不知道有多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