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说清楚!你听了以后再做你的决定!”
曹岳摇了摇头,因为他知道他已经不能阻止林莤将最后的事情说破。
林莤接着说:“我那次回生气而回陇西祭祖,其实是为了杀掉那个姓樊的女人,好让你断了那个念头。那些劫匪……那劫匪头目便是我爹!”
林莤前面说着感情的事情,可是突然转了个折。
所谓祭祖,即是祭的她那位被虎噬所死的父亲。
但她却说劫匪头目是他爹!
“我知道!”曹岳一点也不感到震惊,还是一副要将林莤劝回的样子。
“什么?”这次到那林莤不理解了。
曹岳说道:“我都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后来我去找过她,她跟我说起过前事。当我听到他说劫匪用的是流星铜锤时,我便知道是你们父女俩!只是当时我觉得十分诡异!因为你们父女两找她在前,而搬到我家边上在后!”
林莤愣愣得着着,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曹岳又道:“你出事以后我便派了人去寻那伙贼人,但没有找到任何踪迹与线索。但有一件事我却是知道的,那就是你会水!你曾与我说过,你爹之所以给你娶这个名字,是因为你们是东平水乡人。于是我就想,你家里可能不是猎户,而应该是渔户!因为只有渔户才会练就那一身绳锁绝技!所以,你不仅会水,而且水性很好。”
渔民重要的技能之一就是绳锁技法。绳锁技法里,除了绳扣节法,还有抛网等等。
甚至是在河摊上用带钩的十几米的绳子,站在原地“钓”涂鱼。
渔民不是每天都要出去打渔,但却每天与网、绳打交道。
林莤听得眼皮直跳,她瞪着双眼看着曹岳。
曹岳又道:“朝廷不是无能,只是因部份人的勾心斗角而没去做而已。我拜托朝里一个姓宋的官员帮我密查了一下。一个月以后他告诉我,那伙盗匪也操着齐国东平的口音,应该是那一带的水匪。当时我便明白了!你之所以水性那么好,不仅因为你们是渔民,更是水匪!不仅你没死,你爹也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