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红笼却是长条冬瓜形的。
唐朝传到日本的灯笼便是这种青楼门前的冬瓜形灯笼。
也别问唐朝为何会有明朝才传入华夏的南瓜造形,历史就是这么魔幻,且还有出土文物佐证。
白灯笼一般是提着的,不会有人将它挂在家门口,更不会在上面写上字。
只有一种情况才会在门前白灯笼上写字,那就是家中有人过逝了。
白灯笼下的大门敞开着,刘永铭轻悄悄得靠近,在门边上如同做贼一般向里探了一下头,又马上收了回来。
这个是一个极小的院屋,且没有前院。门里面便就是正堂。
此时正堂已改成了灵堂。
灵堂四周挂着白幡,正对位上放着供桌灵位。
刘永铭的观察力再好,也没有超人般的透视眼,他并没有看清灵位上的名字。
但他却看到了灵堂前坐着的一位女子。
那女子虽然穿着白衣,但没有穿上麻孝服,只是在身上系了一条白色绫布。
只有直系晚辈才会身穿孝服,穿白衣系白带绫布,说明这个人与死者关系很密切,且与死者是平辈关系。
突然刘永铭耳朵一动,似乎有什么声响传进了他的耳中。
他连忙向着边上更小的巷子藏了进去。
这所屋子本就处于巷子之中,而所谓更小的巷子,其实是两房之间的排水沟。
排水沟里阴暗得很,且空间很挤,刘永铭只得侧着身子躲在里头。
当刘永铭藏好身形,却见得外边一个黑影如魅影一般得从前面飘过,直接进了灵堂之内。
灵堂之内白女子正在烧着纸钱,见得外面有人进来连忙站了起来。
但她却不惊不叫,好似认得来人。
“他……他走了……念女侠,我、我……”
女子伤心得说不出话来。
进来的黑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女侠念娇龙。
念娇龙其实只是浑号,她并不姓念。
但她也没有改正那女子对自己的的称谓。
一来她并不想告诉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二来她觉得这个时候计较这种事情并没有任何意义。
念娇龙看了看那灵堂的布置,上前两步与那名女子相拥在了一起。
念娇龙安慰道:“没事没事。就这么走了也好,也算是解脱了。总比痛苦地熬着要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