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长线,钓大鱼!看看将来有没有机会将真正的柴世荣引出来。要不然舍利塔的事情我就不弄了!之前跟您说过,到那一天真正的柴世荣必然出会现来观礼,一切都得等到那时候再说了。”
刘塬哼了一声,侧着头问道:“你就不怕朕误会些什么?”
刘永铭傻乐道:“父皇您是什么人呀!天下第一大明君呀!我是什么人您一眼就能看出来了,我能让您误会什么呀!就算是您真的误会我了,我把头伸出来,随您砍也就是了。这叫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
刘塬突然发放笑了一声:“你倒是想得开!”
“我在朝堂里又有没有什么职能,内务府还是丁虚在管着的,我就是一甩手掌柜,朝里的大事更是跟我没半文钱关系,我当然想得开了。能把柴世荣抓出来就抓,抓不出来就算了,还能如何?这要是跟宋宪一说,他可天天都得往我红杏楼里跑,问我人抓得如何了!我那可是青楼!”
“行了行了!”刘塬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他问道:“屠翰林那边是怎么一回事?”
刘塬想问的其实是屠之佑为什么能活着走出贡院。
他是皇帝,自然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所以只能问是怎么一回事。
刘永铭又向前走了两步,直到皇帝刘塬的龙椅边上,他这才轻声地说:“不知道!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
“豫王皇叔……”刘永铭提到豫王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
因为他从刘塬的眼神中看出了些失神与落寞,或者说是悲伤。
“怎么不说了?继续说!”
刘永铭只得继续说道:“虽然不知道皇叔后来跟您说了些什么,但儿臣可以肯定,皇叔不是真要谋反,就只是做给您看的!甚至巴不得您能拿住他的什么证据,也就更无所谓什么杀人灭口了!”
刘塬一想,马上又问:“赵伯伦不是死于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