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就此跑路了呢!且我手上还有他名下的两万引盐引呢,虽然最后是卖给了李且。”
杨光禄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他认真得对刘永铭说道:“六爷,李且被朝廷抄走的那两万引,您能不能跟皇上要过来?”
刘永铭笑道:“不着急。父皇现在想的事情多。他不是不给我,他是担心我玩花样!等到盐价太高,老百姓们吃不消时他便会主动拿来给我。但……可能不会白给!要不然他不会答应把修舍利塔的节余给我。”
杨光禄想了想,说:“不!不会!皇上给您盐引是为了把盐价拉下来。他知道您是唯利是图之人,您出手盐引一定是要加价给别的人。他若是敢跟您要银子,这盐价就掉不下来!”
刘永铭笑道:“哪里有皇帝兜售盐引的!你不了解我父皇,他是不会跟我要银子的,但保不齐他会让我把钱花到别的地方去。来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他一定挖了个坑,正等我跳呢,且我不跳还不行!”
夏侯非说:“六爷,您就别管那些了!我们说的是织坊!万一魏仲贤把他的织坊一转手卖了,而后卷了家当跑了,那怎么办?”
杨光禄用两指轻敲着桌子笑道:“他卖了织坊可就跑不了了,长安府衙可盯着呢!别忘了,他的案子可还没结!”
刘永铭也笑道:“夏侯掌柜,不着急。也就这个把个月的事情了!实在是担心的话……”
杨光禄笑道:“让我去知府衙门再告他一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