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银豆便扔了过去。
“哟,这都没为您办点什么事,老拿您的赏真不合适。我为不惹您生气就厚着脸皮收下了。您身后的这位……”
“哦。”刘永铭侧头对释尘烟说道:“把腰牌给他看,不必为难他。”
释尘烟应了一声,将腰牌拿了出来。
侍中正检查腰牌上的编号,那刘永铭一指宫门外,说道:“平日里,建福门外停着许多车马、轿子。今日怎么如此冷清?”
那禁军侍卫将腰牌还给释尘烟,看了看左右,走到刘永铭身边,轻声说道:“今日休朝,说是皇上病了。”
皇帝的身体状况是国家机密,是不能乱说的,所以禁军侍卫才如此神秘地说话。
刘永铭说道:“哦?病了……你查完了么?”
侍卫笑道:“查完了,这块腰牌是昨天补的档。六爷您请!”
刘永铭没有他话,带着释尘烟便向里而去。
释尘烟跟在刘永铭身后,只觉得今日的刘永铭十分严肃,不像平日那里般嬉闹。
释尘烟小声地问:“你怎么好似变了个人?坊间传闻的你可不是这般严肃的,即使在宫里也一样。”
刘永铭一边走,一边说:“昨日便觉得父亲身体抱恙,今日果然就休朝了。但……父皇是个勤勉之人,以前即使生些小病,也都会硬撑着来上朝的……”
释尘烟说道:“那就是生了大病了。”
刘永铭点了点头,但心里面却不是这么想的。
如果皇帝真的生了大病,此时宋宪也应该找到自己,问那薛神医的下落或者直接去找薛神医了,而自己现在也应该收到薛神医去为皇帝诊病的消息了。
刘永铭脸色凝重地向着太后所住的紫兰殿而去。
还未到达紫兰殿宫门,他们便只听到了一阵喝厉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人在教训着谁。
刘永铭望眼过去,见得不远处,一个身着蛟袍花衣的人正在教训着一个小内待。
宫里能穿着蛟袍花衣的,其实只有一人,那便是内宫总管文雄。
在真实历史线上,内宫总管大部份时候穿的其实是蟒袍。
但前朝周室高祖皇帝却令内宫总管穿起了蛟袍花衣,原因是他总结了唐朝的历史教训,觉得这些宫人实在不配穿着蟒袍。
而文雄现在正在教训的也不是别人,正是刘永铭之前在皇子里所里的内待易淘。
易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