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五十两银子,让奴才把您的皇子里所整理出来,说是拆了院墙与五爷的院子合成一所。您的东西还在里面没有搬走,内务府那一边也没有说把里所收回,奴才哪里敢去得罪您,所以就没敢动!”
刘永铭气道:“本王的皇子里所你是没动,可你把本王的内侍都给调进宫里来了!”
文雄苦着脸说道:“贤妃娘娘那里奴才实在是不敢得罪,只得把您的内侍调进宫里给娘娘出、出气。奴才虽说是内宫总管,可皇后及四大妃哪一个奴才敢得罪呀!六爷,我……”
“行了行了。你的难处本王知道了。今日这里又是闹的哪一出呀?”
见得刘永铭问起了事由,文雄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也不去拍身上的土,只是躬着身子,说道:“得了太后娘娘的懿旨,给德妃娘娘送点吃的。哦,是这样。自您管了内务府以后,宫里就不许私设小灶。一切由御膳房传送。虽然禁了小灶,但那点心、蜜饯却是不禁的。太后娘娘担心德妃娘娘吃的不好,所以就送了一些过来。但、但是却让易淘这……他给打碎了一盘。”
刘永铭听得明白,他转头看着易淘说道:“小椅子,给文总管赔礼!”
易淘刚刚打了文雄,已算是解了恨了,自然不会再生事,且他最是听刘永铭的话。
那易淘连忙对文雄客气得轻声说道:“有什么都是小的的错。文总管您教训得是,小的随您打骂都没关系。”
易淘说完,刘永铭补充道:“让小椅子给你赔礼,是因为他错了!本王让他打你,是因为你错了!文总管,以后记着点,别在后面说别人的坏话。没事就滚吧,去父皇那里告本王的状去吧!”
“奴才不敢!”文雄说道,“奴才这里……其实……”
“什么事这么支支吾吾的!孤是个痛快人,你有话便说有屁就快放!”
文雄说道:“太后没叫别人来,却是让奴才来送吃食,是有话要代传,不好让别人知道。”
“行了,你传你的话去。就别乱嚼舌根了。”
“不是!”文雄见得刘永铭要走,连忙说道:“是关于六爷您的。太后她老人家其实是想见您。传的话也是跟贤妃娘娘说,若是看见您了,让您去一趟太后那里。”
刘永铭的确是不好找。
这三、四年来他每日混迹于长安城里,几乎也没怎么在皇子里所里过夜。
太后如果想见刘永铭一面,的确可以派人去他的皇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