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哦?这是为何?”
刘永铭苦着脸说道:“父皇修身,是我给他出的主意。想来这事已传进了德妃娘娘的耳中了。这几年宫中就她爱宠,父皇一下子修身了,她且不是要骂我一顿么?等父皇出了关,孙儿再给德妃娘娘找点好物件,孝敬孝敬她,顺顺气,也就过去了。现在我就不去她那里找不自在了。”
丁太后的脸一板,有些不高兴地说:“你去她那里都会带东西孝敬她,来哀家这里却空着手来?”
刘永铭笑道:“原本想送您点金银首饰的。但上一次送了,被您骂了一顿。说是您不要那些花哨的东西。这事孙儿想了好久。呀,还真就被我想着了!”
丁太后没好气地说:“你这一惊一诈的,吓死哀家了。瞧你手上也没带物件来呀?”
“不是物件,是个大活人!您瞧!”
刘永铭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释尘烟。
丁太后眼角一撇,不高兴地说:“哀家宫里人够数了,用不着往这里带了!”
“那些人就算了吧。除了端茶倒水什么都不会。您要的不是人伺候,是有人陪着您解闷玩!她正合适!她不是宫里的,是宫外面的,而且还会点功夫。”
“哦?”丁太后对释尘烟有了些兴趣,侧过头,拿正眼多扫了一下。
丁太后正视回刘永铭,说道:“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情呀?”
“没事!哪里有什么事呀!就是……豫王那里……是孙儿经的手。”
丁太后轻笑了一声,说道:“原来是你小子在里头作祟!”
刘永铭见得丁太后的笑脸更加担心起来,他轻声问道:“您……您不怪我么?”
不管是豫王还是当初的秦王或是皇帝刘塬,都是太后肚子里装出来的。
豫王死了,太后怎么可能不伤心。
但刘永铭看太后的表情,好似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没有变化只是因为丁太后在宫里呆了几十年了,什么大风大浪她都见过。
从这一点上来看,丁太后本身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丁太后叹了一声,微微地说:“出事的第二天,你父皇便来到哀家跟前,跪着哭了一通。该知道的,哀家也都知道了。说是你经的手,其实你并无过错。怪只怪哀家没有这个福份,享不起这份敦伦之福。”
刘永铭正要说话,那丁太后却马上笑道:“行了行了,你也用不着来安慰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