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轻轻地笑了一声,说道:“这事你做的漂亮,让他们别搅事,安份一些,以后有大用!内务府那里之前传递消息的人都还在,只不过以后你要将消息经内务府传去秦王府了。”
吴宥笑道:“听说了,还没恭喜六爷您封了秦王呢。”
刘永铭苦笑一声:“封我个阎王我都兜着,做这秦王还不如做秦广王呢!晦气得很!不说这些了,找你有事。”
“六爷吩咐就是了。”
刘永铭问道:“问你一件事!”
“六爷您说。”
“二十年前,太祖皇帝晏驾那天夜里……”
没等刘永铭把话说完,那吴宥便吃惊得问道:“六爷您今日怎么了?如何说起了这陈年的旧事。”
刘永铭说道:“没事。就是想问问。”
“那天夜里……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就、就是太子妃突然……”
刘永铭马上打断话头,说道:“那天夜里父皇一直在含冰殿里么?他有出来过么?”
“这……”吴宥犹豫了一下。
刘永铭吧唧着嘴说道:“你连我都不告诉?”
“不是不与六爷说,而是……天那夜里老奴的确是在含冰殿外伺候着,只是……”
“你是不是看着父皇进去以后没出来,后来他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然后又进了一次含冰殿?”
吴宥深吸了一口气:“六爷如何得知?当时您还没出生呢!”
“当时是不是父皇扶着我母妃唤叫的宫人?他让宫人将我母妃带下去,这才回的含冰殿?”
吴宥说道:“太祖皇帝晏驾前,皇上他……他的确一直在含冰殿里与太祖皇帝说话。后来就……就没声音了。老奴别说过问了,更是不敢进去。然后……然后不知怎得,皇上从外面却又走了回来。听别的宫人说,他的确是扶着太子妃,哦,就是您的母妃德育皇后。皇上唤了好些宫人来,说是羊水破了,但还没到日子……”
“后来呢?”刘永铭问。
吴宥道:“太子妃被扶走以后,皇上就又回到了含冰殿,后来太祖皇帝就晏驾了。再后来……秦王就来了。六爷,这事……”
刘永铭深吸了一口,说道:“果然不是意外!”
“什么?”
“没事!”
吴宥有些担心地说:“六爷今日好生奇怪!您可别多心多疑些什么呀!”
刘永铭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