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许多呢。
甚至是注解的注解都是字字珠玑,不是市面上的一般书籍可以比的。
刘永铭自号诣岭。
所谓诣,即是圣旨之言皆出翰林。
所谓的岭,即是书山之令,亦指的是从全国四处收集图书的翰林院,更是指的翰林院里书籍堆积如山的藏书阁。
刘永铭呵呵笑了几声,说道:“要不是有你帮着我偷书,我还……”
刘永铭说到这里突然停住。
他脸上的笑容僵硬地像是蜡像一般。
刘永铭的双眼空洞,瞳孔微微得放大了一些。
吴寡见得刘永铭十分不对劲,他连忙问道:“六爷,您这是怎么了!”
“书?”刘永铭疑惑地念了一声。
“什么书?”吴宥有些不明白刘永铭的意思。
刘永铭突然一拍大腿,说道:“原来是这样!这事不用你查了!您喝您的茶!我还有别的事!”
刘永铭说着转过身去,提起朝服的下摆便快步得跑动了起来。
…………………………
刘永铭急匆匆地赶往了翰林院。
翰林院的大门口已不像之前刘永铭来的时候那般守卫森严了。
毕竟尸体已经拉出去,现场也已经恢复,不需要那些禁军侍卫看守了。
翰林院虽然清闲,但也是重要的圣旨起草地,汉国的小中枢,可不能就那么封锁着。
刘永铭进到翰林院,一边寻人一边大声地叫道:“屠翰林!屠翰林!”
许多人都从屋里走出来,看看是谁这么没规矩地大呼小起。
刘永铭站在堂屋前改口叫道:“屠之佑!给老子死出来!”
那屠之佑听得有人叫自己的大名,气冲冲地从堂屋里冲了起来。
“我说六爷!您这一回又要闹什么!那名刺早被您强要回去了,银子还是陆礼部给付的!早就两清了!”
“你儿子拿的时候没给钱,是一笔账。陆礼部给的钱是花酒钱,又是另一笔账!这是两回事!呸!谁跟你说这事了!走,去藏书阁帮爷我找点东西!”
刘永铭正说着,刑部侍郎谷从秋也从堂屋里走了出来。
“哟!六爷!”谷从秋腆笑着来到刘永铭的身边:“您如何来了!少见少见!”
刘永铭打量了一下谷从秋,气道:“你不在刑部呆着,跑这里来做甚?看把你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