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书都要经他一手呢?换言之,赵伯伦就是泻露考题之人!虽然赵伯伦之死在前,会试在后。但考题其实在正月父皇选题之时便已经被赵伯伦泻露地干干净净了!”
谷从秋急道:“那赵伯伦之死便就是……”
刘永铭笑道:“谷侍郎,将今日之事直接说与父皇听。这事你又不必查了!后面之事,不是你应该知道的!”
谷从秋对刘永铭耳边悄悄地问道:“是否……是否与豫王有关?”
“别问!你也不该问!你非得知道,我只能告诉你。赵伯伦自己一个人做不来这件事,还得有人去卖考题呢!换言之,赵伯伦得把自己猜到的考题交给另一个人。这个人即是杀赵伯伦之人!而且还与……你还要听么?”
谷从秋向后一退、手一摆,连忙说道:“不听了!不听了!六爷您说什么便就是什么了!臣将今日之事写成奏疏……”
“我劝你别写!那人能打通礼部的关系,拿到侯选考题,您怎么就知道他在政通司里没人呢?你直接去面圣即是了!”
谷从秋向着刘永铭一作揖:“臣明白了!”
谷从秋说着转身就走,不再回头,他知道只要是事关豫王,自己必是不能听的。
听到了即是罪过一条。
刘永铭将那本论语递给了屠之佑,贱笑道:“屠翰林,去找书吧。把父皇当时拿走的都找出来。等谷侍郎面圣之后,父皇定是会派人来要的。别到时候赶来不及让父皇生气!”
“生什么气?”
“此事父皇若是知道了。他必会想到,泄题的其实是他自己!你觉得他会认下这个错么?皇帝不可能会有错,更不可能会认错的!别给他借机发怒了!”
刘永铭说着也转身离去了。
刘永铭一边向翰林院外面而去,一边想道:“不是赵伯伦!甚至很可能都不是他发现了父皇的小习惯!一个八品的典籍,都没见过父皇几面,不可能对父皇有这么深的了解!是他!那个给豫王出谋划策之人!你到底是谁呀!”
…………………………
刘永铭怀着心事回到秦王府,心不在焉地坐在了正位交椅之上。
他正想着事,宫玥璃用托盘托着一碗茶便走了过来。
刘永铭见得是宫玥璃,呵呵地笑了起来:“小美人,让你到王府里来,是让你来享福的。你还真干起了这端茶倒水的活来了?”
宫玥璃将茶碗摆在刘永铭侧身边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