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出什么失格的举动出来。
所以夏冰与屠文林那件事情之后,屠文林并不埋怨陆琳琅,只觉自己无能。
而宫玥璃的家教在于勤俭,凡是自己能做的都自己做,所以缝衣纳鞋对宫玥璃来说就是家常便饭,这是陆琳琅所不能比的。
所以刘永铭料定陆琳琅并不会制衣。
陆琳琅的脸上显出一些犹豫来,这种表情一表露出来,刘永名便更确信了自己的想法。
但很快陆琳琅又换了一副坚毅的表情来,好似定要做出一件衣服送给刘永铭。
陆琳琅打定主意以后,轻声说道:“此事且先不言,还不知叶郎来此是为了何事?”
刘永铭连忙拱手问道:“差点把正事忘了!陆家可是来了一位住客?”
陆琳琅应道:“是呀。在厢房那边住着。说是云岗先生,我不曾见过他。他也很守礼节,从未跨进此院一步。”
“此事坏了!小姐请坐,听我细细说来!”
刘永铭说着便让陆琳琅在桌边坐了下来,自己也取了一条圆凳坐下。
好人就这么坐着,相隔还不到一米。
陆琳琅羞着脸,问道:“叶郎如此仓促原是为了云岗先生而来的呀。叶郎放心,云岗先生来此不是像之前来客那般,非是来提亲的。”
刘永铭摆手说道:“琳儿误会了。我说的不是此事!云岗先生牵扯进了朝里一桩弊案之中,陆部堂也许知道,但却不以为然。如若不及早防范,怕是会将陆部堂牵扯进去!至少一个包庇之罪陆部堂是逃不开的!”
陆琳琅一惊,问道:“有如此严重么?”
“是科考弊案!且陆部堂还是礼部尚书,主管科考之事!若是事发,云岗先生还住在陆家家宅之中,难免让人无端猜测!陆礼部、谷侍郎及工部卫侍郎虽同为四爷党,但近些日子与四爷矛盾重重,恐有分化之险!”
陆琳琅不通朝政,只是从刘永铭的话气中听出事情好似很严重。
刘永铭接着说:“也不说别人了,那太子党的曹相及大爷党的程天官就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现今陆礼部当想的应是不要被有心人强行牵扯才是!”
陆琳琅听得刘永铭所言,渐渐后怕,她抬头看着刘永铭坚定地眼神,说:“叶郎足智多谋,急急而来,必有化解之法相告!”
刘永铭笑道:“琳儿真我知心人也!我此来即是告知化解之法!”
陆琳琅的心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