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下来。
对于陆琳琅来说,刘永铭能给她的安全感是全方位的。
似乎只要有刘永铭在,一切问题也都不是问题。
刘永铭说道:“计有三条!”
“还有上中下三策?”
刘永铭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声,说道:“的确如此。最上策也是最简单的,那就是与云岗先生恶言相向,将其赶出陆家!此举不仅可以解他人之妄猜,保自身性命之……”
刘永铭话还没说完,那陆琳琅连忙摇起了头来:“不可不可!我爹他做不出如此事情来!那云岗先生乃十绝儒之一,其诗文天下无双,爹爹待其如兄长一般,怎么可能做出如此事来。若与他说此事,他必训骂于我!”
刘永铭笑道:“还有中策。此计……小姐可知之前你家那位从江南来的客人是如何出走的?”
陆琳琅回想起那吴国来的陆家本家人,噗嗤一乐,掩嘴笑道:“原来是你从中做的梗!”
刘永铭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依此俗计可绝云岗先生之宿,使之不再逗留于陆家之中。只是依旧难免被人在朝堂上攻谄,届时还得费些口舌方能无恙。”
陆琳琅想了想,说道:“我总觉得这么做不太好,有些……有些缺德了。下策如何?”
刘永铭面带为难地说:“下策嘛,便是将其诓邀出陆家,避开陆部堂耳目之后叫云岗先生得知其已危害于陆部堂,言其厉害,使其自行离去。不过……且不论云岗先生听不听劝,只言其在陆部堂家中留宿多日,此中关节便有多处可以构陷,即使皇上信任陆部堂,也难免停职些许日子,或是反省或是待审,等风波过后方可重回礼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