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姚瑞甫还是犹豫了一下。
刘永铭笑道:“可是不愿背弃师征北?”
姚瑞甫摇头轻笑道:“一切如六爷所料。师帅虽恼怨于我,但对我有知遇之恩,不敢改投他处也。且小侯爷身在长安,秉性火爆,若无我从中拦阻牵制,怕是要出大事的!”
刘永铭笑道:“无妨。先生可考虑一二,再做定夺。还没敢问,这师征北儿子之前是在征北大营吧?如何也来了长安城了?别说是因为粮饷之事,此人鲁莽,可没有那种筹措之力!”
“你们在议论我什么呢?”坐在另一头的师仲道好似发觉了些什么,冲着刘永铭与姚瑞甫叫了一声。
刘永铭向着半醉的步青云使了个眼色。
那步青云会意,连忙拉住那师仲道说:“你莫不是输了枚不愿喝酒,故意转移话题?你若是怕了,便认输!”
“谁怕了!我们接着来!”
师仲道与步青云再一次猜起了拳来。
此时姚瑞甫才回到正题:“不瞒六爷。小侯爷来京,非是简单之事。乃是数件事所促。”
“还请先生言明。”
姚瑞甫说道:“师帅家府座落于长安,乃是因大权之将领兵在外,必以妻儿为质,留于京师。皇上特许师帅将小侯爷带在身边,以示对师帅无疑之意。但兵部枢密司宋侍郎那里不是派了人到征北大营了么?师帅心中有所疑,于是便让小侯爷回到长安居住,其实……其实六爷您是能看得出来的,就是来为质的。”
刘永铭笑道:“都说师无疾是个莽撞人,却不想还能有如此想法!”
“统将在外,朝中若有相仇者,难免被其构谄。为身家性命,不得不考虑周全。”
“师征北多心了!原本父皇并不相疑心,却是因师征北疑心父皇,而让子嗣入京,而使得父皇随之相疑!此画蛇添足,不类反害也。”
姚瑞甫马上说道:“六爷所言甚是!下官当初就劝过师帅,那些密探非是对其而来,不必如此做作,而引君臣相疑。可……可他厌恶于我,不听我言,为之奈何。”
刘永铭笑道:“事已至此,不必多想,随缘而思吧。你刚刚说,不仅一事,难不成还有他事?”
姚瑞甫马上点头说道:“正是。皇上厚此薄彼,对征东、征北待遇不同,非是疑心于谁。乃是欲对齐国用兵而至。故师征北有所思!”
“何思之有?”
姚瑞甫又看了师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