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眼,抻过头去,对刘永铭悄声说道:“即是欲对齐国用兵,皇上那里定然是要有所筹备。说是国库无银可调度,以下官来看,早就调度完毕了!故粮草、银饷必定充实。若是皇上对齐国用兵,那功劳师帅如何也捞不着半分在身上。所以……所以师帅正寻以战机,准备取回河套!”
刘永铭深吸了一口气:“不妙呀!汉国趋于关中,有游牧之侧畔,若是齐汉开战,此多一敌也!”
姚瑞甫的脸色有些不对,但他还是点头说道:“正是如此。”
刘永铭想了想,却又笑了起来。
姚瑞甫突然紧张地笑道:“六爷所笑何事?”
刘永铭笑道:“他即是有争功之心,那父皇之疑心,必然大减!此亦是好事呀!”
“唉!六爷玩笑了!国家军机,哪里能如此玩戏!”
刘永铭再次笑道:“他都受封到征北将军了,他再要军功还能加封什么?就算是拿下河套,甚至是直抵龙庭,行卫、霍之事,那也只是加封万户而已!父皇还能封他做个皇后不成?”
姚瑞甫被刘永铭这么一逗也笑了起来:“六爷真爱玩笑,但说的也是在理!”
“他无非是想给后世子孙留点什么,不如这个军功就给了他儿子得了吧!”
姚瑞甫听完,却是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来。
刘永铭此时还没有看出姚瑞甫的异样来,正要举杯与姚瑞甫再共饮一杯。
却不想那姚瑞甫突然站了起来,低着头、弯着腰向着刘永铭深深地躬了一躬!
“姚先生为何突然行礼?您又是怎么了?”
刘永铭再也坐不住,连忙站了起来将姚瑞甫扶起。
步青云与师仲道亦是停下了斗酒,双双看了过来。
姚瑞甫看了看师仲道,轻声说:“六爷,借一步说话。”
刘永铭知道这是姚瑞甫有要事要说,当然不可能推迟。
他对步青云与师仲道说:“你们俩继续,酒管够,喝醉了也有人抬!我与姚先生要商量一下如何去请兵部里的人吃饭,好将征北大营粮饷之事说了。”
师仲道醉微微地站了起来,说:“那是天大的好事呀!你们想怎么做?”
刘永铭白了帅仲道一眼说道:“你先拼酒拼赢了步青云再说吧。兵部那些酒蒙子,可比步青云厉害多了。不将他们一一喝倒,这事谈不下来!我先与姚先生设计一翻!
刘永铭转而对姚瑞